此處“西人”,乃是指“帝國西方之人”。詞意可比“北人”、“南人”。
東西夾攻,大事成矣。
“西人東來”,遂成典故。
“諸位免禮,賜座。”
隴右漢人漸少,而羌胡漸多。隻需儘收羌胡之心,隴右遂成薊王都護之地也。
所謂投桃報李。自當儘其所能,為薊王分憂解難。至於投奔薊王門下,以宋梟之能,尚未有此遠見。
劉備曾歎曰:“‘南人駕船,北人乘馬’,信有之也。”乃語出《淮南子.齊俗訓》“胡人便於馬,越人便於舟。”之句。
潼關南依秦嶺,北臨大河,東連函穀,西接長安。扼關中衝要,後代有“三秦鎖鑰”、“四鎮咽喉”、“百二重關”之佳譽,威名雄甲天下,向來為兵家必爭之地。
“如此,甚好。”劉備悄悄點頭:“凡羌人刑徒,皆由孤來掌管。凡西州內政,皆勞煩使君與眾屬吏全權措置。不知可否?”
“謝王上。”
漢末,曹操為防關西兵亂,於建安元年(196年)始設潼關,並廢函穀關。
“卑賤敢不從命。”宋梟再拜。
又有一人媚笑起家:“卑賤拜見王上!”
傳聞。得知薊王安定隴右,又令羌人遷出盜窟。京兆尹劉陶已上表,欲在函穀關西,弘農華陰縣東,渭、洛與大河交彙處,築一雄關。因“河在關內,南流潼激關山,因謂之潼關。”
若非偏將軍馬騰收攏潰軍,且戰且退。又依山下寨,阻賊軍於隴山之上,宋梟早惶惑不成整天。之前各種,不過紙上談兵。設身處地,方知此中驚險。且若非劉備代為進言,早已削職下獄。豈還能竊居高位,在此閒談。
因而乎,罕見的一幕,很快在隴右上演。
故而,亦無需知會涼州官吏。然為便於行事,劉備還是相邀涼州刺史宋梟,領刺史府一眾屬吏,趕來大震關相見。
彆駕蘇奇這便問道:“敢問王上,十萬羌人青壯,拖家帶口,流徙各城。不知官吏,從何而來?”
《大東》為譚人所作,周都鎬,譚為東國,故稱週報酬西人。一說“西人”亦指西周王朝貴族。
不管他如何作想,旁人已迫不及待。
轉而一想。本就是天家之事。薊王如何行事,又豈輪到他去操心。
“本來如此。”彆駕蘇奇亦可稱乾吏。這便瞭然於胸。
“無妨。”劉備笑著安撫:“流徙羌人乃由羌人自行辦理。涼州吏治不全,無妨由各地孝廉補充。若使君便利,孤想懸扁各縣,募集人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