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爹,此來欲訪何人?”少女及笄,落落初成。十年如一日,刻苦修行。已是天師道三大女刺客之一。
洛陽西郭,十裡函園。二崤城,官堡。
“結買賣,救世難。”夏馥歎聲苦笑:“老朽光陰無多,恐令足下白手而回。”
十月初冬,夜晚霜寒。賈詡獨登高樓,俯瞰萬家燈火。少頃,閻行挑燈,引荀攸登閣相見。
“南陽張機,字安子。”文士答曰。
“非也。”文士答曰:“我家累世山中修道,非朝廷鷹犬。”
入一樓通鋪,父女除鞋上榻。酒保並好婦,遂近前奉養。
“甯兒可還記得,少時隨父北上冀州,尋訪賢師否?”文士反笑問。
“市中酒壚,隻此一家。”文士掐指一算:“吟詩作賦豈無酒,高士或身在此中。”
賈詡笑曰:“《詩》曰:‘知我者謂我心憂,不知我者謂我何求。’詡本日之憂,公達知否?”
少女無言。
“敢問足下,因何尋我至此?”
“敢問老丈,但是子治先生。”
文士喜道:“久聞大名,如雷灌耳。本日得見,何其幸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