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標有二。震懾諸王為其一,嗬阻群雄乃其二。作勢南下,群雄惶恐之餘,唯據險自守,不敢妄動。

王允重名,遍傳關東。

饒是被狐假威之薊王。亦不由慨歎。煌煌四百*天漢,仁人誌士,名臣輩出。多麼之殘暴。

王允居上公之首。總領朝政。親身上表,滿朝文武,自不敢怠慢。董侯專開朝議,參議南征事件。

話說,叔侄三人,合肥侯最具英主之姿。且早已元服,心智成熟。何如一著不慎,滿盤皆輸。鞠城兵亂,死傷無數。特彆累及洛陽宗親貴胄。惹天怒人怨,被時竇太後廢黜。稍後衣帶盟眾為求自保,與合肥侯一拍即合。纔有南陽自主之舉。為史侯效仿,引天下三分。

國貌民情,史侯自當體味。轉而問道:“若命益州牧兵進交州可乎?”

三分天下,亂戰四起。

薊王兼併四州,諸事龐大。得空他顧。

驃騎將軍張濟亦進言道:“國師所言極是。漢中四周險固,陛下初臨,宜當休兵戈,攝生息。從長計議。”張濟隱晦提及,初來乍到,安身未穩。不成擅動。

二部,表裡連動,高低照應。領護三南徼外,江表十港。

先並四州,再領三南。

群雄驚怖,可想而知。

即便合肥侯退守長江。水軍倒黴,亦無從自保。

“漢中四周,皆有險阻。自黃巾逆亂,兵禍連綿。國師立五鬥米,‘置義米肉,縣於義舍’,‘民夷便樂之’,舉家來投。‘漢川之民,戶出十*,財產土沃,天府之國’。”史侯慨歎:“鷸蚌相爭,卻不能得利漁翁。朕,心有不甘。”

與此同時。甄都所遣諸國相,入城奪權,清算吏治,拉攏民氣。高低馳驅,不亦樂乎。

薊王所求,董侯無不該允。

奉天子詔命,南下交州。無可指責。劉焉遂命麾下東州兵,厲兵秣馬,水路並進,攻打交州。

自曹操始,關東聯盟土崩崩潰,時勢急轉直下,合肥侯如坐鍼氈。

史侯居高低問:“關東大戰,幾無可免。當如何行事,於國無益?”

益陽港,扼守沅、資、湘,三水,通江達海,位置極佳。逆上酉口津,可扼沅水中流,鎮五溪蠻國。再經靈渠,入合浦水路,直抵南醴港。今南醴水與南廉水,鑿渠互通,南醴港為表裡水路衝要。自此港出海,經本地航道北上,便可直抵中山洲,水衡都尉駐地甬東港。

董侯詔令衛將軍呂布總督全軍,四方將軍聯動。更有蓋海、翥鳳二艦隊,或順下,或逆入淮泗。封閉來往港津,遣散遊弋水軍。截斷淮水高低航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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