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位者答曰:“豈不聞‘四子’乎?”
太學袍,出自儒服。太學平生常坐臥起居,如“林宗巾”、“陳蕃榻”等,皆有典出。秘聞深厚。
薊王言,私慾無損公義。
閣中藏書,乃出蔡少師畢生收藏。自薊國琉璃術大成。寶玦閣中藏書,皆封存在清鋼琉璃壁中。“隔壁觀書”,遂成太門生,平常典故。凡藏書,皆已刊印成冊。憑學證借閱。
“伯符兄,莫非不知‘無極座’乎?”
一金知民氣。
不管一家之言,還是百家公論。隻需遍傳表裡,海內拜讀。書中之言,必有人信,有人疑,有人半信半疑。亦有人嗤之以鼻,如臨大敵。
“本來如此。”玦坐與玦閣同意。天圜樓,本就是高低五重,環形樓宇。“半環曰玦”,內裡豆割,必是玦形大堂。
“豈曰無衣?”
學壇五重,寶玦大藏書閣。
多次刊印成冊,流行大河高低,薊國表裡。單版稅一項,便得券鈔千萬。
少時,薊王一金知民氣。而後與好友親朋,仁人誌士,共襄盛舉。少複祖爵,增封為縣,並土為國,成大漢一藩。
太學兼王子館,雙博士祭酒服虔所撰:《春秋左氏傳解誼》三十一卷、《春秋左氏膏肓釋屙》十卷、《春秋漢議駁》二卷、《春秋左氏音》一卷、《春秋生長說》九卷、《春秋塞難》九卷。乃研讀《薊法》之東西寶典。
“舉國為繩,甘為一股。”孫策心有慼慼。
薊吏必修之《薊法》。乃出春秋決獄。
薊王問計群臣,皆無貳言。遂定百取一的版稅上限。原作者與書錄者,各得一半。如《春秋左氏傳解誼》,原作者乃服虔,書錄者乃鐘繇。百取一的版稅,二人平分。此乃雕版印刷。稍後,燒成活字,初印仍平分。二印服虔千取六,鐘繇千取四。三印服虔千取七,鐘繇千取三。以此類推。直至服虔千取十。
見龐統厥後,便有前人讓位。
便有人竊問讓位者:“此何人也?”
老友劈麵,孫策不做諱飾,這便笑道:“既隱居不仕,何故至此?”
若無需名家範版,則版稅悉歸原作者所得。究竟證明,名家書錄,銷量大增。
“速去講堂。”晨讀畢。見孫策仍苦思榻上,龐統遂下榻喚道。
日課,又分“大課”與“小課”。因大課多在堂內傳授,故又稱堂課。授業之處,便喚“講堂”。
“我輩皆如此想。”龐統催促道:“速去,遲恐末席。”
於薊王而言。如何揚長避短,最大得利,亦是用人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