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兒言之有理。此事成或不成,必見端倪。當時,隻需按圖索驥,便可知誰勝誰負。再下重注,保家門一世繁華。”

程中大夫幡然覺悟:“莫非,張讓已暗中拉攏薊王入夥?”

“正如元皓所言。若我主無辜遭忌,又豈甘心坐以待斃。”賈詡字字誅心,字字珠璣:“能擋我主奮取天下者,唯我主一人耳。”

話說。劉備誌對勁滿,頗多人畜有害。

“新帝聰明,故將薊王解除在外。而張讓等人卻偏反其道而行之。”竇太後自簾後言道:“即便十常侍得逞,亦難悠長。若新帝不存,薊王必血洗洛陽。”

“家父言,擺佈車騎,乃大漢純臣。雖素與薊王交好,卻心向朝堂。陛下當可一用。”程中大夫言道。

“我已稟過家父。家父言,此計可行。”程中大夫照實作答。

“十常侍那邊,又當如何?”程中大夫問道。

“或與群仙會相乾。”程璜言道:“恕老奴無用。西園外鬆內緊,何後有大將軍親信保護。外人無從介入。亦冇法窺聽。”

若將麒麟取精,比作塞翁失馬。“故福之為禍,禍之為福,化不成極,深不成測也。”

“文和所言極是。”荀攸言道:“為大漢社稷,天下百姓計,我等當共扶主公,早日登臨大位。”

“扶立重臣,皋牢宗室。再除十常侍,儘收黨人之心。”程中大夫按老父所教,咬牙言道:“當時,陛下可罷休一搏。”

待陛下縱情熟睡。程中大夫翻身下榻,整衣出宮,與老父程璜密室相見。

生於憂患,死於安樂。偶然候,確切要逼上一逼啊。

“統統如阿父所料,新帝欲除十常侍結好黨人,已斷難轉意轉意。”程中大夫照實作答。

“若如此,我主必遭人所忌。”田豐言道。

“聞薊王立方技館,責備國經方。又拜王充門徒為元素令。乃是以‘神滅無鬼’製衡‘神鬼之術’也。換言之,薊王並不信神鬼。”竇太後,果非常人。

“乃自取其禍也。”程璜頓足道:“新帝命不久矣。”

“皇甫嵩與朱儁,確可一用。”此二人,亦是新帝心中適合之選:“皇甫嵩可為豫州牧,朱儁可為徐州牧。”

新帝亦負手而立,俯瞰京華盛景。

眼中精光,一閃而逝。新帝笑問道:“卻不知,朕當罷休與何人一搏?”

“先前,何後屢召道人史子眇入西園,可曾查明企圖。”竇太後又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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