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養女辭職,程中大夫這便出府。車入永安宮,麵見竇太後,細說時勢。

“先前,何後屢召道人史子眇入西園,可曾查明企圖。”竇太後又問。

世人終是覺悟。

程中大夫一愣:“阿父為何篤定,必是新帝敗亡。”

“聞薊王立方技館,責備國經方。又拜王充門徒為元素令。乃是以‘神滅無鬼’製衡‘神鬼之術’也。換言之,薊王並不信神鬼。”竇太後,果非常人。

“女兒萬毋妄動。”程璜倉猝叮嚀:“勝負未分時,首鼠兩端,乃取禍之道。隻需固寵新帝,察言觀色,側耳聆聽,再出宮奉告為父,足以。”

“若如此,我主必遭人所忌。”田豐言道。

“程大人可說,何人能為朕分憂。”新帝再問。

“宗室亦需皋牢。”新帝早有定計:“劉繇可為揚州牧,劉焉可為交州牧。劉虞可替王允出為幽州牧。劉表若代桓典為冀州牧,想必薊王亦不會反對。”

“新帝聰明,故將薊王解除在外。而張讓等人卻偏反其道而行之。”竇太後自簾後言道:“即便十常侍得逞,亦難悠長。若新帝不存,薊王必血洗洛陽。”

斯須,忽聽程中大夫膩聲言道:“陛下當早日結婚,引汝南袁氏互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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