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,保舉一人。”恰是河內名流,新昌令司馬直。

如前所說。立一家國公敵,自當同仇敵愾。此時現在,此情此景。另有比承平妖道,更合適的人選嗎。

所謂學乃至用。實際乃查驗真諦之獨一標準。又說存在便是真諦。薊國構造之利,深切民氣。老農一人,日種一頃。如此便當,如何能等閒捨棄。若方技館,能有將作館之利國利民,即便再有閒而無事者,各式抉剔,亦當啞口無言。

五日小朝,緊隨旬日大朝。

本來。早在王充“元氣論”前,今漢已有桓譚之“形神論”。

若能令天下,皆曉以短長。方技館,自當穩如泰山。

黃巾之亂,苛虐狠惡。薊國百官、百姓,多深受其害。將心比心,如何能不切齒生恨。今黃巾毀滅,群盜蜂起。又有巴郡妖巫張修反,號為五鬥米師,郡縣不能敵。

鄭玄乃薊國文壇泰鬥。鄭學被薊王引為治國之術。足見一斑。

百官列席,薊王就位。

究竟上,將“神滅無鬼”引入薊國。乃薊王沉思熟慮。舉重若輕之舉。然若僅是讓王充弟子,入太學壇,傳道授業。孤掌難鳴,久必為儒家所滅。故劉備新建“方技館”,令其容身。如薊國將作館、國醫館,於實際中不竭發揚光大。茁壯生長。

百官心領神會,主公早有籌辦也。

見百官齊看。上庠令鄭玄,心平氣和,起家奏對:“主公明以照奸。若方技為國所用,當大有裨益。”

雖說前漢時,便已免除百家。然各家學說,並未斷絕(請重視)。如墨家普通無二,各家在朝中亦有一席之地。

比如,數年前,靈帝詔封楊賜為臨晉侯,食邑千五百戶。楊賜以當初曾與劉寬、張濟一道為靈帝講學,不該一人受封為由,上書求分食邑給劉寬、張濟。靈帝遂封二人及其子爵位。不久,靈帝又令楊賜任廷尉,楊賜以非世代法家出身而堅辭。

薊王環顧群臣,娓娓道來:“少時,孤與母,居樓桑。一年雪大,有承平道徒數人亂入村中。施雕蟲小技,欲妖言惑眾。被孤劈麵揭露,掩麵遁走(甯姐姐:哦?)。今後今後,樓桑妖人絕跡。後北地皆信承平。然十裡樓桑,卻無人信。何也?子曰:‘知者不惑,仁者不憂,勇者不懼。’方術一途,虛無縹緲。登仙之旅,無跡可尋。然,方技卻分歧。若不為昇仙,利國可乎,利民可乎?”

見百官莊嚴,正襟端坐。

趨利避害,人之常情。所謂“斷人財路,如同殺人父母”。無端奪人之利,智者不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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