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後又當如何?”畢嵐再三詰問。

“本初何意?”許攸聞聲轉頭。

袁紹亦看不出馬腳:“如此,當可心安。你我同事於大將軍麾下。若陰懷不軌,埋冇謀逆之心,我等俱危矣。”

何太後看後疑道:“可曾刪減。”

許攸接過一看,恰是曹操《與王芬書》。或稱《拒王芬辭(注②)》。這便不動聲色:“傳聞,先帝已將王芬來往手劄,付之一炬。且此書,亦非孟德筆跡。莫非捏造?”

“然也。”封諝高深一笑:“何進‘專殺擺佈,擅權以弱社稷’。故二宮太皇,責令三司會審。我等受命而行。如何進不從,格殺勿論。”

袁紹遂取出一絹書:“子遠且自觀。”

“永樂董太皇!”世民氣領神會。

“屯騎校尉鮑鴻、步兵校尉淳於瓊,身兼二職,常日駐北軍大營,並不入西園。”趙忠告道:“淳於瓊所部,實由左校夏牟代為統領。夏牟,乃中常侍夏惲之弟也。阿閣兵亂,夏惲被剁成肉泥,骸骨無存。夏牟焉能無恨。若我等俱亡,黃門後輩,何故獨存。為兄為己,夏牟必無貳心。”

“**祖,發兵謀逆,刺殺先帝,已認罪伏法。”許攸靜答。

“為王芬創《靈帝河間舊廬碑》之鄚縣張超!”電光石火,許攸已想通統統。

“子遠又可知,王芬謀逆前,亦曾暗中聯絡孟德。”袁紹又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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