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樂董太皇!”世民氣領神會。

“本初何意?”許攸聞聲轉頭。

事已至此。是否真乃“醉酒遺落”,唯張超一人曉得。寄書袁紹,除為曹操擺脫,亦求自保。畢竟,是張超為王芬創《靈帝河間舊廬碑》。

許攸悄悄點頭:“既有此書,足可證明,孟德並未裹挾此中。即便,替友隱蔽不報,亦當‘義而無罪’。”

“過後又當如何?”畢嵐再三詰問。

北宮黃門署。

“弓在弦上,不得不發。”何進心中大石落地。又怕觸怒太後,遂欣喜道:“五今後,當見分曉。”

“子遠可知,河間名流,張子並(子亞)乎?”袁紹道破天機。

“願聞其詳。”許攸再拜。

“**祖,發兵謀逆,刺殺先帝,已認罪伏法。”許攸靜答。

“子遠可知,王芬之事。”袁紹忽問。

“何苗乃進弟也。如何能劾奏兄長......”畢嵐幡然覺悟:“乃是偽作!”

“本來如此!”世人大喜。

“本日早朝。大將軍一係,群起上表,尊陛下為‘無大將軍’。統領天下兵馬。若無陛下敕令,出師知名。西園衛焉敢隨我等,擊殺當朝大將軍。”畢嵐仍有疑慮。

袁紹點頭道:“非也。此書雖非出孟德之手,然書上句句皆出孟德之口。”袁紹甚是篤定。

“請借步一敘。”袁紹近前答道。

“子遠留步。”剛出正堂,袁紹便喚道。

“鮑鴻又當如何?”宋典詰問。

“屯騎校尉鮑鴻、步兵校尉淳於瓊,身兼二職,常日駐北軍大營,並不入西園。”趙忠告道:“淳於瓊所部,實由左校夏牟代為統領。夏牟,乃中常侍夏惲之弟也。阿閣兵亂,夏惲被剁成肉泥,骸骨無存。夏牟焉能無恨。若我等俱亡,黃門後輩,何故獨存。為兄為己,夏牟必無貳心。”

“大將軍,既決計已定。朕亦無言。”何太後不置可否。

袁紹亦看不出馬腳:“如此,當可心安。你我同事於大將軍麾下。若陰懷不軌,埋冇謀逆之心,我等俱危矣。”

“此罪何來?”宋典喜問。

許攸點頭一笑:“如本初所見。舍中統統,皆非許攸統統。便是這身府服,亦是大將軍所賜。不借何來?”

許攸麵色如常,頗多風輕雲淡:“本初何出此言。王芬欲行兵亂,必聯絡天下豪傑。要我何用?”言下之意,手無縛雞之力,何故上陣殺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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