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對!”他不給她解釋的機遇。
“你且放心,我會找到體例,確保天祭時萬無一失。”看來明天那一趟非去不成了。
天音怔住,心底不自發地疼痛,本來他不是來討情麵,而是來索債的嗎?好笑的是,他討的倒是彆人的債。看著他那容不得半點回絕的神情,她如墜冰窖,入骨的酷寒滲入四肢百骸。
“本來如此,難怪……”難怪他對誰都是冷酷有禮,唯有她不一樣,到處護著她。本來是早在幼時就有了好感,“可我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,到底是何時?”
“大師姐。”
“不知太子與仙子到此,又是為何?”感遭到他的不滿,天音適時地轉移話題。
衍歧那舒展的眉頭,頓時又緊了幾分,看著麵前阿誰像傻子一樣的弟弟,俄然不是滋味,說不清楚甚麼感受。靈樂特地附在天音耳邊說的那句話,固然決計抬高聲音,他卻聽得一清二楚。他更加感覺兩人的笑容都很刺目,感受有甚麼東西在他不知不覺間,要被人搶走了。
衍歧沉吟了半晌,看了看她手中扇子,他隻得再次開口:“你可知此次的無憂天音是由鳳鳴主持?”
俄然,天空傳來天鼓響聲,那是天祭開端的訊號。衍歧似是冇耐煩再等,悄悄撚了一個訣。縱使天音握得再緊,手心一痛,赤姬還是離開雙手,向衍歧飛去。
果不其然,衍歧已經黑了一張臉,就連握著鳳鳴的手也是一緊。天音頓時想起那日上界,他特地跑來警告她的話,稍稍又後退了一步,拉開些安然間隔。衍歧的臉卻更加黑了。
她隻要一個師父,冇有人能夠來尋她了,再也冇有了。
他卻更加打動起來:“你冇有再想他了對不對?你的心收回來了對不對?”
她不敢動,生硬著用滿身的力量去抵當,卻冇有涓滴的感化。
鳳鳴仙子隻得歉意地向她笑笑,跟了上去。
以是她在人間一世又一世地等著,她咬著牙,忍耐著世世苦劫,等著曲解解開的那一天,他來接她。
他慌亂地安撫,隻是語氣裡倒是連本身都信賴不了的顫音。她揚著安撫似的笑容,嘴角動了動,似是想奉告他冇事,卻發不出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