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痛有些麻痹了,她不肯定身上越來越深切的刺痛,和更加難受的呼吸,是否是天祭的影響?四周俄然冷得入骨,她都感受不到本身的心是否也解凍了。

“你要真不放心,就先待在這裡,彆給我惹甚麼費事。”他揮袖佈下抵抗仙氣的結界,沉聲道,“你把赤姬交給我也行,雖說鳳鳴不能催動它,但隻要用它舞動無憂曲,一樣能抵抗九重天雷。”

“本來如此,難怪……”難怪他對誰都是冷酷有禮,唯有她不一樣,到處護著她。本來是早在幼時就有了好感,“可我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,到底是何時?”

看來他還真有需求再走一趟,不管為了未產生的隱憂還是為了鳳鳴。

天音驀地睜大眼睛,握著赤姬的手,更加顫抖得短長,心底一陣涼過一陣。

“你極力便可,切不成逞強。”

衍歧的肝火崛起,語氣中更加不容回絕:“莫非我堂堂太子,還護不了她不成!”

“靈樂,你怎可俄然在天祭上,脫手搶赤姬?”衍歧的聲音隨之而來,“你混鬨夠……”他話未說完,卻被靈樂手裡的身影驚到,怔在原地。

可惜天命向來都不站在她這邊。

苦楚的語氣,令衍歧有半晌的呆愣:“我曉得,它是你的眼睛,你現在隻能靠赤姬視物,但天祭也隻是一天的工夫,結束後我自會送返來。”

“天音,天音……”一聲帶著較著顫音的腔調傳來,彷彿幻聽。

“……你為甚麼要如此?”

“你不必憂心。”他安撫道,語氣卻比她還自傲,“你自小便擅舞,雖說無憂天音是這人間最難的舞步,於你也不在話下,反而是那第一道天雷……”

“哼,你還是擔憂我護不了你不成?”他眉頭頓時緊皺,模糊有著肝火,見她還是低著頭的模樣,才道,“罷了。”

她想,或許放棄了也好,頂多就再從何如橋上走一遭。可她又怕,下一世是否另有這個好運,能夠再回到天界,能夠不必再受那種苦劫。就如那不竭循環的生生世世,冇人想起她,一個都冇有。

“大師姐,快到了。不會有事的,不會的。”他在抖,滿身都是。看著天音嘴角不竭湧出的鮮血,他號令本身停下來,要平靜,但是卻如何都禁止不了心中那不竭泛出的驚駭。

天音頓時哭笑不得,終是忍不住叮囑幾句,見他髮絲混亂,不由得就伸出了手。他長得高大,她隻得踮起腳,纔夠得著他的頭頂拿下那不知何時落在上頭的花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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