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的意義是,既然上古神器能夠抵抗天雷,那麼我手中的赤姬亦能夠。以是讓我前去祭露台,以赤姬之力,護鳳鳴全麵嗎?”本來他是為了鳳鳴而來,也難怪,除了她又有誰能夠讓他放在心底的,何況隻是欠她一小我情。
“元神……”天音一驚,欲解釋,“不可,我……”
妖界奪寶,誅仙台劫,她都未曾有半分的懼意,哪怕胸口仍帶著他給本身的那穿心一劍的傷口。她也以為,隻要他醒了,那統統都好了。
“師父……師父……”
“就算……冇有師父,我也會護住你。”
手禁不住顫抖起來,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驚駭,彷彿眨眼之間,這小我就會從他麵前消逝一樣。
鳳鳴含笑著迎他,沏上一壺茶,遞了過來,茶暗香撲鼻,暖口舒心,就如麵前的人。他輕抿一口,頓時心底已經一片平和。
“靈樂?”竟然是靈樂,是了,她另有個師弟,獨一一個至心待她好的人。就算冇有了師父,這人間另有一小我會來找她。
靈樂刹時就被阿誰慘白的笑容,刺得心口泛痛,滿心的慚愧似是要把他淹冇,謹慎翼翼地抱起地上人,唯恐傷了她。
果不其然,衍歧已經黑了一張臉,就連握著鳳鳴的手也是一緊。天音頓時想起那日上界,他特地跑來警告她的話,稍稍又後退了一步,拉開些安然間隔。衍歧的臉卻更加黑了。
她順手拿起桌上的勾玉,樊籬他周身的仙氣,這才當真地福身行了禮。
衍歧眉頭輕皺,隻是看著麵前中規中矩的身影,視野移到她手中握著的赤姬,似是躊躇如何開口,半晌才冷冷隧道:“你隨我去一趟祭露台。”
倒是一旁的衍歧忍不住肝火,瞪了她一眼道:“何必跟她嚕囌,我們走!”跨步走向銀河邊的司命府,每一步都似帶著莫大的肝火。
隻是他卻連這個機遇也未曾給過她。
衍歧冷哼一聲道:“你對靈樂那小子倒是上心。”
他忍不住暗諷:“你彆奉告我,你冇了仙力,連元神也冇有了。”
“天然是當真!”衍歧點頭,看著交握的兩手,不知為何,腦海裡閃現的倒是天音與靈樂十指相扣的畫麵。眉心微皺,那股沉悶的感受又似要返來,因而不再深想,反握住她的手,輕笑道,“到時你就曉得了,信賴我!”
天音被那直白的眼神看得一驚,被抓著的手,燙得有些灼人。她不自發地想抽回,他卻握得更緊,如何也收不返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