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與晁讚分離,進入平陽地界,才俄然聽到傳言,說劉曜謀篡,正與天子在平陽城內大戰,隻不過城門鎖閉,難以收支,以是訊息很混亂,也不曉得究竟是誰占有了上風。王修因而大著膽量,靠近大夏門喊話,說襄國的使者,來謁……朝廷。
傳國玉璽隻要一枚,實際上六璽也隻要一套,但劉淵初起之時,哪來的此七璽啊?隻得便宜六璽而用。厥後劉曜等攻破洛陽,搜得諸璽,送至平陽,這回又被喬泰給擄走了。
因而劉曜得了劉景的首肯,便即連夜安排,翌晨擁代王劉恒登光極前殿,繼位為君,下詔大赦天下,唯劉粲及其翅膀不赦。暫不改元,先諡劉聰為昭文天子,廟號高宗。
倘非亂髮之時,又不是剛喝多了酒,劉聰得見此奏,一定會如此的暴怒,他必定會考慮要如何才氣把好事轉化為功德,是不是能夠用石勒來製約劉曜。但連日苦戰,心力俱疲,又加心傷諸子之死,酒也喝多了點兒,再見如此上奏,未免熱血直衝頂門,當即厥倒。
王修心說傻瓜纔在這個節骨眼長進城呢,不是自尋死路嗎?再一揣摩,也好,那我就能以都城方亂,四門緊閉,難以麵謁天子為辭,平安然安地回稟趙王去了。因而隻將石勒的奏章置於筐內,本身卻朝城上拱手,說:“既然劉曜反叛,何故不召上黨公(石虎)前來護駕啊?臣當急歸太原,稟報上黨公曉得。”
纔剛罵了幾句,驀地間感覺腦袋“嗡”的一聲,仰天便倒,就此人事不知了……
故而劉景之意,玉璽有無,無關緊急,想當年劉淵在時,一枚也無,不還是做皇漢天子麼?現在洛陽的晉廷,一樣一枚也無,也冇見晉臣如裴該、祖逖等,是以而不遵其命啊。
正說話間,眾軍攙扶著太師、汝陰王劉景倉促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