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、鮮卑單於[第3頁/共5頁]

“兒臣傳聞中國有語,‘遠交而近攻’,則我家欲得戶口、牛羊,強大國勢,唯自近處取,豈有從趙而遠伐華之理啊?莫非阿爺想對涿公動手不成麼?石趙雖弱,若儘力以赴,足以兼併東北,唯我家與劉家併力,始可禦之。若背華而攻劉,則反倒自弱其勢了。

就在裴該踐祚後不久,祖逖親率雄師分開滎陽,先順利霸占了卷縣,複度過黃河,揮師北進。前鋒祖濟進抵朝歌,邵竺迎入,一起商討下一步的戰事。

而在這條時候線上,司馬鄴禪位,就實際上來講,華朝乃是晉家的合法擔當者,而不是篡逆者——雖說本色冇啥辨彆啦,但傳統儒家就講個法度精確啊。比如今後明朝雖逐蒙元,卻仍然自稱是上繼元朝正統,而不是隔過元朝去找宋朝;再比如滿清固然伐滅南明,一向追殺永曆帝到緬甸,也仍然宣稱入關是為了剿除流寇,為明朝報仇。實在這就是給勝朝舊臣和士人一個台階下罷了。

現在這個台階就支到了劉越石的麵前,那麼你下還是不下呢?

在本來汗青上,劉琨固然蜷屈於幽州,仍然上表勸進,請司馬睿即位,本身繼奉晉朔,那是因為他冇有第二家權勢能夠投奔了。胡、羯殘暴無德還則罷了,關頭與晉仇深似海——連續逮了兩名晉帝,還冇多久就全給弄死了——則劉琨不管從胡還是從羯,都不免背德附逆之譏。

他這類反應天然也在溫泰真預感當中——總不成能一傳聞裴該稱帝,便當場喜極而泣,朝南拜舞吧——溫嶠便即規勸道:“於此事,姨丈還當三思而後行啊。”

溫嶠答道:“宇文部不過癬疥之禍,何勞遼王親啟玉趾?今拓跋之向背,尚且不明,且即其歸華,複涿公請天子詔以討宇文,拓跋亦一定不助紂為虐……”本來大師夥兒都附晉的時候就是如許,鮮卑各部相攻,可曾擔憂過中原朝廷的大怒啊?

太行山巍峨險要,其東麓的地形亦非常龐大。倘若沿通衢而行,朝歌東北百裡外就是蕩陰,蕩陰之北六十餘裡是安陽,都屬於重鎮,估計不是那麼輕易拿得下來的。而林慮縣在安陽正西百餘裡處,四山環繞,周邊陣勢平坦,且城小守弱,攻打起來應當不難——隻是不成能繞過蕩陰、安陽,先去打林慮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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