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印清微微一點頭。
“你抱病了?”彥景伸手觸上屏風,屏風的絹素極柔嫩,被他的五指壓出一道丹淡淡的印記來。
卓印清說了這麼多,卻瞞了一點未提,那便是太子翊現在的絕境,都是他一手從背後促進的。
卓印清的唇際冇甚麼赤色,笑起來的時候卻還是非常都雅:“我諸事也冇瞞著你,猜到便猜到了罷。”
彥景在心中將能夠的人選搜颳了一通,唇角的笑意驀地一凝:“你要見的那人,不會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兒罷?”
見彥景走近,卓印清向著一旁靠了靠,為他讓出床榻旁的位置。
“齊王殿下。”那人似是能洞穿他的設法普通,開口笑道,“既然來了,何不坐下來漸漸話舊?”
卓印清與在長公主府時冇甚麼辨彆,還是朗潤的如一塊溫玉普通,他穿戴月白錦衣,即便在炎炎夏季,腿上卻還蓋著一條厚厚錦被,靠在床頭的姿勢非常慵懶,麵色卻蕉萃不堪,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樣。
卓印清的聲音不緊不慢:“我將殿下安設在此處,是不想殿下被外界的事情滋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