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頓時沉了臉:“丞相還要討情?”
王述之道:“臣查出的成果與太子剛好相反,豫州流民早已得梁大人妥當安設,並無太子與杜大人所說的流民遍野,而此次賀禮失竊,梁大人獨一的不對便是錯用主簿劉其山,因賀禮是由劉其山與人裡應外合運出去的,行竊之人並非流民,而是與太子息息相乾之人。”
老鴇冇推測他的愛好如此特彆,微微吃驚,忙又賠笑:“綠竹雖生得細弱一些,舞卻跳得極好,她是賣藝不賣身的,高朋若不嫌棄,就讓她以舞作陪,不知意下如何?”
司馬嶸敏捷打量,眼神微微一頓,隨即便淡然點頭。
“……”司馬嶸神采生硬,“丞相想多了,部屬隻是感覺丞相心機周到,心中佩服。”
天子的神采現在也好不到那裡去,壓了壓心中的不痛快,道:“丞相亦是年青有為,怎可輕視太子幼年?此案已是證據確實,就不必另行查辦了,既然梁大人不能勝任,那這豫州牧便交由……”
“是。”
翌日早朝,太子司馬昌站在大殿中參與議政,義正言辭地斥責豫州牧梁大人在其位不謀其政。
王述之麵帶淺笑聽完,轉頭一望,一大串親信大臣正冒死給本身使眼色,想必是見本身半晌冇有動靜,心中焦心起來。
太子麵色丟臉至極。
司馬嶸與他對視半晌,淡淡收回目光。
等了冇多久,門彆傳來一疊清脆動聽的鈴鐺聲,王述之放下酒盞,抬眼便見四名高挑貌美、身姿曼妙的年青女子魚貫而入,香粉之氣劈麵撲來,連他都有些受不了,不由側頭看向司馬嶸。
王述之看著他直笑:“這麼盯著我何為?”
“本來如此。”王述之輕歎一聲,看似非常遺憾。
很快,老鴇領著一名女子款步而來,那女子的確如她所言,高大粗暴一些,即便如此,傲視間也是媚意橫生。
王述之眼底笑意流轉,點點頭:“天然,初入都城,正需多加體味。對了,不知那韓大人當年是如何真脾氣的?”
天子早就想將豫州牧換人了,此事正中下懷,對證據僅隨便瞄了一眼,明顯並不在乎:“太子此事辦得極其安妥,賀禮現在在那邊?”
太子聽得心驚肉跳,忙定了定神,怒道:“丞相的確一派胡言!父皇命我徹查此案,旁人不得插手,丞相如此及時地辯駁,豈不是早就做好了籌辦?”
王述之亦是嫌棄地甩了甩衣袖,嘖嘖點頭:“可曾看錯?我瞧她胸脯矗立,難不成是塞的兩塊大饅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