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早就想將豫州牧換人了,此事正中下懷,對證據僅隨便瞄了一眼,明顯並不在乎:“太子此事辦得極其安妥,賀禮現在在那邊?”

王述之將事情交代下去,一轉頭與司馬嶸對視上,微微一愣,不由再次暴露笑意:“如何今晚總盯著我瞧?但是感覺我麵如凝脂、妙有容姿,乃可貴一見的絕世美女?”

王述之一臉無辜:“臣冤呐!臣不過是剛巧得了動靜,說劉其山對梁大人陽奉陰違,便叫人去查他,誰曾想查著查著就順藤摸瓜,順到賀禮上麵去了,如此出人料想,臣也實在驚奇!”

“並非討情,隻是臣耳入耳到的與太子所言有極大出入。據臣所知,梁大人清正廉潔、克己愛民,深受豫州百姓戀慕,何曾有過治州不當一說?”

太子拳頭緊了緊,咬牙切齒:“你無憑無據,豈能在朝堂上胡言亂語!”

王述之亦是嫌棄地甩了甩衣袖,嘖嘖點頭:“可曾看錯?我瞧她胸脯矗立,難不成是塞的兩塊大饅頭?”

裴亮抱拳:“是。”

“本來如此。”王述之輕歎一聲,看似非常遺憾。

太子麵色大變,扭頭直直瞪著他:“你胡說甚麼!”

天子頓時沉了臉:“丞相還要討情?”

司馬嶸看了看,再次點頭。

“是。”太子忙將證據呈上,隨即便有些如芒在背,模糊感覺王述之的沉默分歧平常,心中俄然不安起來。

太子聽得心驚肉跳,忙定了定神,怒道:“丞相的確一派胡言!父皇命我徹查此案,旁人不得插手,丞相如此及時地辯駁,豈不是早就做好了籌辦?”

老鴇冇推測他的愛好如此特彆,微微吃驚,忙又賠笑:“綠竹雖生得細弱一些,舞卻跳得極好,她是賣藝不賣身的,高朋若不嫌棄,就讓她以舞作陪,不知意下如何?”

老鴇麵露難色,笑道:“胡姬倒是另有一個,不過腰身細弱了些,不似她們這般細肢如柳,恐怕入不了高朋的眼。”

王述之道:“臣查出的成果與太子剛好相反,豫州流民早已得梁大人妥當安設,並無太子與杜大人所說的流民遍野,而此次賀禮失竊,梁大人獨一的不對便是錯用主簿劉其山,因賀禮是由劉其山與人裡應外合運出去的,行竊之人並非流民,而是與太子息息相乾之人。”

二人回到丞相府,王述之立即派人將裴亮叫過來,臉上已經冇了笑意,沉聲叮嚀:“在朝為官的有兩位韓大人,你速速派人去查,看究竟是誰曾經為了一名胡姬與同僚起過爭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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