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朕何嘗不是這麼想的!”司馬甫揉揉發疼的額角,在殿內來迴轉了幾圈,最後無法地揮了揮手,“宣他出去。”
王述之一愣,鬆了手撐在矮幾上,大笑不止。
王述之連連擺手,笑眯眯道:“不當不當,臣之事的確不甚要緊。”
司馬昌:“……”
王述之憋著笑看他,順手從袖中取出一塊帕子遞到他麵前。
二人回到丞相府,王述之叫來幾名婢女,指指本身與司馬嶸:“將我們二人扮得老成一些。”說著又轉頭看著司馬嶸,“你的長衫呢?如何買返來也不見你穿?取出來換上罷。”
管事聽得目瞪口呆,昂首不解地看看屋頂。
司馬昌心中暗笑,又皺眉點頭道:“丞相身為臣子,為父皇分憂實乃其本分,可若事事趕在父皇前頭,這就有些說不疇昔了。”
“哎?你躲甚麼?”王述之笑著將他臉又轉過來,“我還冇看完呢。”
婢女憋著笑,趕緊取出另一套。
司馬甫抬手止住他的話,看向王述之:“丞相先說罷。”
太子司馬昌將一道摺子遞交到天子麵前,鋒芒直指豫州牧梁預,天子纔剛看完摺子,還冇來得及聽太子詳細陳述,便聽內侍來稟:“陛下,丞相在宮門外要求麵聖。”
一回丞相府,王述之就忍不住哈哈大笑,笑完又點頭長歎:“唉……作孽……作孽呦!”
司馬甫雖心中不痛快,麵上卻對他極其親厚,笑道:“丞相前來所謂何事?”
王述之笑容滿麵:“好!打道回府,秘聞要歸去梳洗打扮。”
王述之招手:“來,打扮打扮。”
司馬昌忙抬手:“哎,瞧丞相行色倉促,想必此事告急得很,不必謙讓。”
說著就本身捂嘴笑起來,又好一番茶水號召,臨走時笑道:“二位稍等!”
司馬嶸:“……”
王述之略抬高嗓音,聽著有些沉啞:“我們兄弟二人初來都城,聽聞此處有一些仙顏胡姬,便生了些興趣。”
王述之卻笑若東風拂麵,再次拱手深深一揖:“臣辭職。”
上了一輛不常用的馬車,王述之含笑問道:“晏清,你感覺如何?”
王述之輕拍兩下額頭,又道:“對了,洞穴彆敲太大,大了半夜灌風,怕是不易睡著。”
司馬嶸一臉莫名地看著他:“丞相如何了?”
天子司馬甫聽了,麵色不悅:“他倒是比朕知曉得還快!”
管事聽得更加蒼茫,不過他隻需受命行事便可,隻好應下來,回身便出去找人搬梯子拿錘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