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述之心中分外滿足,能將他的嘴巴撬開已經實屬不易,那裡還會再步步緊逼,便笑吟吟收緊手臂,讓他貼向本身:“那你對我情意如何?”
司馬嶸規複平靜:“不早了。”
“分我吃一口?”
“不甚麼?”
王述之眉開眼笑,語氣卻非常幽怨:“唉……覺得好歹能換回一絲至心,到頭來倒是本身一廂甘心啊……”
王述之親吻他唇角:“你內心有我,卻始終不肯坦誠相待,我說得可對?”
王述之又詰問:“不甚麼?不是一廂甘心?”
王述之冇推測他俄然鬆口,竟有些不測,接著心底湧起一絲欣喜,忙將他抱緊:“此話怎講?”
“唉……這是第一隻熟桃,彆的還得再等一等。”王述之見他又咬了一口,便笑了笑,一手抓住他的手腕,“我想蹭一口自家的桃子如何就這麼難?”
司馬嶸從未碰到如此讓本身柔嫩寡斷的事,既慌亂無措,又悔恨本身,讓精密的觸碰撩起最原始的巴望,不由微蹙眉頭,神魂俱失,最後竟如同躍出水麵的魚,啟唇喘氣,又急又促。
王述之笑容滯住,攬過他的腰:“你就是隻河蚌,死活撬不開嘴!我對你的情意,並非玩鬨,你是不信我,還是不信你本身?”
司馬嶸伸手接過:“多謝丞相。”
司馬嶸嘶了一聲。
司馬嶸認識到他在套本身的話,不由咬牙切齒,也不知是因為他狡猾惡棍,還是因為本身莫名變得笨拙不堪,總之心中滋味難辨。
司馬嶸被他步步緊逼,不得不抬起雙眼,卻不測埠看到他嚴厲當真的神采,不由心口抽痛,張了張嘴,半晌才發作聲音:“終有一日,你會悔怨的。”
王述之手中頓了頓,輕聲道:“你且忍耐一番,不揉一揉,淤血散不開,明日怕是不好受。”
司馬嶸愣住,臉上更燙,隻覺渾身不安閒,一個走神便讓他按在了褥子上,隻好認命地趴著。
司馬嶸喉結艱钜地動了動,再次撇開首,目光微亂:“丞相待我極好。”
王述之麵色一變,倉猝將他撈過來:“如何了?”
司馬嶸頓了頓,生硬道:“時候不早,該安息了。”
司馬嶸麵色微窘,再次點頭:“不礙事。”
王述之微垂著眼,目光沿著他起伏的腰線流連,最後落在那雲紋胎記上,正所謂愛屋及烏,隻看一眼,便被緊緊吸引住,拇指在上麵悄悄蹭了蹭,帶著炙熱的愛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