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您如何稱呼?”我笑問。
一點整,分毫不差。
出於某種默契,統統病院的承平間都不設守夜人,能夠是為了便利鬼差辦事,門上隻要一枚攝像頭,製止犯警分子盜竊屍身。
我向攝像頭揭示了一下本身胸牌,表白身份,萬一呆會兒出了甚麼岔子,能夠製止本身被當作偷屍人,作為一名主治醫師,我冇有巡查承平間的任務,不過,有隨時收支這處所的權力。
黃腰兒冇理睬我,擺佈看看,朝一排停屍櫃走去,每個停屍櫃的櫃頭,都貼著屍身的名字,黃腰兒挨個撫摩停屍櫃,指甲在金屬櫃麵上劃過,收回鋒利、刺耳的聲響,在倒數第三列停屍櫃前,她停下了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