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這句,”白無常打斷了我的話,“上一句,你為何問腰兒,是否有孿生姐妹?”
說完,白無常回身,直接奔著窗戶就去了。
我聳聳肩:“如何了?”
我隻是個淺顯人類,即使刀法(手術刀)高深,可反應速率和挪動速率,卻敵不過黃腰兒這類專業鬼差,人家但是練過的。
“紫陽觀氣門。”白無常一字一頓道。
“陳洋,如果再碰到三道氣的妖,打給我。”白無常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。
“三道?”白無常麵露驚奇,“你……竟然能瞥見我們的氣味?”
我點頭,冇傳聞過,不過聽起來像是一個江湖門派。
“為何還不帶回冥界?”白無常又問。
“孺子可教也!”白無常欣喜笑道。
“阿誰張安琪,到底死了冇有?”我問。
“因為我感受,剛纔這位黃大人,和兩分鐘前,我在停屍房見過的那位黃大人,有點不一樣。”我實話實說。
“謝大人,鄙人想問個題目。”我見白無常臨時冇有結束說話的意義,大膽問道,白無常點頭,做了個“你問”的手勢。
我剛要問,妖族到底是甚麼玩意,白無常忽地從座椅上起家,從袖口裡取出一盒女式捲菸,鬼差也抽菸的嗎?
“你看看我是甚麼氣味?幾道?”白無常測驗似的問。
“你能瞥見活人頭頂的氣味嗎?”白無常又問。
“大人,您喝茶,還是飲料?”我摸索道。
“甚麼?”我冇聽清。
我點頭:“是的,ba……大人,您到底姓甚麼?”
“妖兒,你殺他何為?”一個空靈的女聲從側麵傳來,我轉頭看,這位,甭問了――隻要曉得一些神鬼之事的人都能猜得出身份――白無常,她雙腳離了地約三十厘米,就那麼懸著,一襲白素長袍,領口開的不小,暴露半抹酥胸,一道深溝鮮明可見,長髮散披在肩,頭頂一盞高高的白尖帽,帽麵上繡著四個繡金大字:見錢眼開。
我想了想:“貌似她的更深一些,你們三位,都是藍色,停屍房那位藍色最淡,您次之,剛纔那位,最深。”
“冇死,她是人族和妖族的後代,冇那麼輕易死的。”白無常笑道。
以是,當她的短劍來襲,我冇有躲閃,隻能期盼古蹟的產生。
白無常並未理睬我,用哭喪棒尖兒挑起張安琪的下巴,核閱一番,問黃妖兒:“殿下要的人就是她?”
白無常淡然一笑:“活人的氣味很弱,估計以你現在的修為,很丟臉清。盤古開天辟地,渾沌初現,一氣化三清,氣乃六合之源,萬物之本,人間統統生靈,不管人鬼妖魔神仙,皆有氣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