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然,顏文錄點頭道:“這些妖獸固然道行不低,但老夫還能應對。”
肖逸心道:“但願這些話能助前輩早已破解此陣。”
被工夫之陣囚困了百年,卻仍舊放不下顏麵,儒家弟子之傲岸,二人也算是見地了。
顏文錄的確是聰明之人,頓時明白道:“小子是說,我們身上的浩然正氣隻具其形,卻並非由衷而發?”
想到此處,不由也光榮還未將本身的浩然正氣衝破到第九層境地。當時,他雖有才氣衝破至第九層,但是其涵養不敷,隻是到了能說到但不必然做到的境地,如果冒然衝破到第九層,隻怕明天再也無緣第十層的聖王之境了。
肖逸點頭道:“長輩恰是此意。儒家之道,應先修己,再推人。其氣由內而外,自發而成。而不修己身,隻修煉浩然正氣訣,金玉其外敗絮此中,便成了隻知高談闊論,卻不知求真務實的誇大之輩。簡而言之,就是當今的儒家弟子,皆是能說到,但不能真正做到。”
但見再留下來也是無益,當下告彆了顏文錄,正要分開時,那顏文錄俄然又出聲叫住,問道:“小子,我觀你身上披髮之氣,並非浩然正氣,不知此氣有何花樣?”
誰知,那顏文錄卻仍點頭道:“老夫當然要分開,隻是不會受你的恩德。”
肖逸訝然,不解道:“前輩這是何意?”
接著,一物飛將過來。肖逸忙應手接住,低頭一看,倒是兩件金色縷衣。
肖逸則道:“前輩此言差矣!我儒家弟子乃為天下百姓而活,陣外另有千萬百姓需求前輩如許的高人來挽救,怎可說無處可去?”
肖逸貫穿數年,早已悟得通透,當下道:“實在,浩然正氣和中正之氣原是同一種氣味,但是因為後代修煉,導致二者有了辨彆。”
顏文錄頓時來了興趣,竟道:“老夫請教。”
“分開?”顏文錄呢喃道,“很多年前,我極度巴望分開此地,但是光陰流逝,一晃百年,陣外所沉淪的事物都已逝去,分開又要去往何方?”
但是,那顏文錄理也不睬,竟是沉心參悟去了。
“一百多年?”肖逸和女子同時驚呼,不敢設想一百年是如何度過的,同時也讚歎此人手腕之短長,在群妖圍攻之下,竟當真能對峙一百多年。
儒家弟子向來傲岸,特彆是這位自認聰明絕頂之人,若不經其同意,冒然脫手,反而能夠獲咎了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