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然,顏文錄點頭道:“這些妖獸固然道行不低,但老夫還能應對。”
可惜顏文錄搖了點頭,道:“我雖指導了他數日,但並未扣問他名姓。”
“分開?”顏文錄呢喃道,“很多年前,我極度巴望分開此地,但是光陰流逝,一晃百年,陣外所沉淪的事物都已逝去,分開又要去往何方?”
肖逸照實道:“這是我儒家的中正之氣!”
“‘霖’字輩?”肖逸心中俄然一陣衝動,“前輩可知他叫甚麼名字?”
顏文錄的確是聰明之人,頓時明白道:“小子是說,我們身上的浩然正氣隻具其形,卻並非由衷而發?”
顏文錄道:“分開也應是老夫自行破陣分開,如果由你牽動手出去,老夫顏麵何存?”說著將鬍子搖得隨風亂擺,連道:“不成,不成。”
誰知,那顏文錄卻仍點頭道:“老夫當然要分開,隻是不會受你的恩德。”
顏文錄哈哈大笑,擊掌道:“說的好!這纔是我儒家弟子應有的派頭。”
肖逸心道:“但願這些話能助前輩早已破解此陣。”
肖逸回了一禮,接著道:“浩然正氣和中正之氣皆是天下之正氣。按說,此氣隻要繼往聖絕學,心繫天下百姓之人方可具有。但是,自創建浩然正氣訣後,凡儒家弟子,皆可成績此氣。因而乎,浩然正氣便與中正之氣有了辨彆。”
最可貴的是,金縷衣一寬一窄,竟是男女各一件。
顏文錄麵露迷惑,道:“中正之氣?此氣與浩然正氣似是而非,不知與浩然正氣比擬,有何特彆之處?”
隻見那金縷衣做工邃密,其大要靈氣緩緩流轉,非常濃烈,泛著金色光芒,一看便不凡品。
頓了頓,回想道:“當時,他憑著一股倔強之氣,到處亂闖,弄得渾身是傷,眼看就要對峙不住了。路過老夫這裡時,老夫將他喚住,教誨了一番,而後奉告他左方百裡之處有一處絕好的扼守之所,讓他去了。”
肖逸暗讚其目光暴虐,蒙麵女子聽到“手拉動手”四字,頓感臉頰發燙,心中甚感羞怯。固然麵具遮擋,未表示出來,但肖逸與她情意相通,怎能不知其情感竄改?
但見再留下來也是無益,當下告彆了顏文錄,正要分開時,那顏文錄俄然又出聲叫住,問道:“小子,我觀你身上披髮之氣,並非浩然正氣,不知此氣有何花樣?”
肖逸點點頭,道:“前輩所言不錯。如果前輩不棄,長輩也可用此法幫忙前輩,而後大師一起分開此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