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賢王也!”淳於越內心也極其打動,能喊出勿全生、無寧死的君王,能夠說是賢王了。他說完又道:“大王懼秦久矣,斷不會出兵救秦。若要說動大王,君或可假神仙陰陽之術說之,當日促進齊楚聯婚之韓終……”
“楚王行此自律之政,若民不從之,若之何?”屈光將楚政說的如此透辟,淳於越不免為楚王憂愁。
秦政魯政毫不相容,秦奉法家,魯行儒術。抨擊魯政的名流大多歌頌法家,以為法家之說乃強民之說,國若不強,民必受辱;抨擊秦政的名流天然推許儒家,以為魯政乃仁王之政,‘民為貴、社稷次之,君為輕’,秦政役民至甚,乃是苛政。
“吾非先生,乃門生伏生。”伏生確切隻是個門生。
“學子無禮,屈大夫見笑了。”回到祭酒之室,淳於越向屈光道歉。
“當今天下,秦國最強,自當降秦。”周青臣不想與門生過量辯論,但門生毫不罷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