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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雍看著他，呼吸也是不勻，但目光冷冰而嚴厲。
“……”
“是夢。”
時雍像剛熟諳他似的，打量。
時雍腦筋嗡地一聲，激靈一下。
向來冇有呈現過一樣？那她會去那邊？是魂飛魄散，還是回到本來的天下？
白馬扶舟深深望她，“有我在，你就會安然。”
時雍見地過白馬扶舟身上的傷疤，可聽他描述，還是忍不住發顫。
“……你不熱嗎？”
時雍隔著薄軟的衣料，將一隻胳膊橫過他的腋下。
“出去有甚麼用呢？”白馬扶舟輕啞著聲音，“除非，你毀滅鏡子。”
時雍微怔。
“不想死，就照我說的去做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你就更該當珍惜重生，珍惜寶音長公主對你的愛重，可你如許，對得起她嗎？”
他冇瘋，時雍已經瘋了。
白馬扶舟重重喘氣著，盯著她的眼睛，再次低頭確認了一下傷口，忽而一笑。
邪君如許說，白馬扶舟也如許說。
“你……”時雍受不得他這般輕謾的行動，眼眶一熱，淚水彷彿未經大腦便那麼滑落下來，不想哭出聲，她死咬著唇，恨恨地盯住他。
時雍瞪著他的臉，心境不寧地問。
時雍身上絲絲涼涼，身上的外衫敞開大半，白膩的香肌在一層薄透的秋衫裡若隱若現，身上的男人如同燒紅的炭火普通，燙得她彷彿被浸濕的水草，使不出半點力量。
“你恨我嗎？”白馬扶舟握住她的肩膀，輕撫青絲，見她不答，眼波又是一斜，裡頭淌出幾縷柔色，低頭在她耳邊低語。
“你不在了，趙胤卻還是在的。你說，他會不會忘了你，另娶新妻？”
“我不會讓你絕望的……我不比他差……”
“那我也會先殺了你墊背！”
“甚麼意義？”
“督，督主……小的冇聽到動靜，過來看看。”
“白馬扶舟，你復甦一點。還要不要命了？”
“你如許傷我，冇用的。”
時雍頸後滿是熱汗，喘著氣道：“手，疼，你壓著我了。”
時雍抿了抿嘴，“你嚐嚐，它能不能刺破你的喉嚨？”
“你他孃的哪來這麼多廢話？”時雍恐怕再遲延下去生出事端，看白馬扶舟不行動，伸手就要去推他，何如男人的身子太沉，將她壓鄙人麵，她統統的力量都用在長劍上，實在很難再施力。
白馬扶舟抬起她的下巴，逼她與本身對視：“我就是他。你看看我的臉。誰會說我不是他？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