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處,宛娘軟著聲音道:“公子應我今後不消此藥可好?”可貴宛娘低聲細語,梅鶴鳴也早有此意,這藥雖好用,長了結傷身,他現在正奇怪宛娘,天然不捨,便親了她一口道:“我應你,今後不消此藥便是,現在你是我的人,不必跟旁人一樣稱呼,喚我一聲相公抑或老爺都可,公子不過是旁人的尊稱,現在我可都二十八了,還未詢宛娘當今幾?”

梅鶴鳴低笑一聲道:“這是你白日吃過的梅子酒,吃得幾盞下去,不過為體味解暑氣,哪能吃醉,便是醉了又有甚麼,爺就愛宛娘醉裡的風情……”說著,本身吃了半盞酒,湊到宛娘嘴邊上,就要以嘴哺之……

便揮揮手道:“這裡不消你們服侍了,下去吧!”四個丫頭雖蹲身施禮退了出去,一個個眉眼含情,都瞄著梅鶴鳴,仿似大有情義。

宛娘內心一陣膈應,這景象不消說,這四個跟梅鶴鳴定然不太潔淨,說不準早就跟了他,卻還假模假式的弄過來當幌子,真真令人作嘔。

一想到他這張嘴不知親過多少人,宛娘就覺噁心的不可,無法卻避不開,梅鶴鳴的力量頗大,且霸道慣了,哪會容得她抵擋。

再說,這男人即便蜜語甘言有錢有勢,說到底卻不是甚麼好人,宛娘打算著,有朝一日得了安閒,到個民風渾厚的地兒,若能趕上個誠懇本分的男人,嫁了,平和安寧的過此平生,豈不好過跟著梅鶴鳴……

宛娘哪想他如此浮浪,這屋裡可不另有四個丫頭呢,卻急起來,用了幾分力量推開他,坐到另一邊。

卻不知這宛娘倒是個自珍自重的婦人,又一想,她本不是風月場裡的人,雖現在守了寡,也算個良家婦人,放不開些也是有的,且如許的宛娘,嬌媚中生出一股端莊,看的梅鶴鳴內心更是癢癢的不可,恨不得這就按在炕上好好樂一樂。

梅鶴鳴倒是微微一愣,雖說現在歡樂宛娘,說白了,一是圖個新奇,二一個,這宛娘卻生就一副天生*的身子,那帳中*的美處不敷為人道,雖她冇有院裡那些女子的風月手腕,卻自有說不出的好處,現在恰是新奇,梅鶴鳴怎捨得丟開手去,雖說看的比徐明珠等要上心些,也總不過一個取樂的女子罷了,冇當甚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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