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還真犯難了,也冇人奉告過她,這個身材到底多大年紀了,當初阿誰賣身契,她慌亂的吃進了肚子裡,也冇秘聞看,瞧著倒像十七八的,便硬著頭皮說了句:“十八。”
見屋裡冇了旁人,梅鶴鳴這才摟她在懷裡哄道:“原是我的不是了,他們四個不過使喚的丫頭,常日裡唱曲兒取個樂罷了,你莫在乎,若不喜,明兒另換四個來便是了。”
宛娘忽覺,這男人有那麼多女人也不是冇事理,除了有財有勢以外,這男人也會蜜語甘言這一套,雖是床帳枕邊之語,女人卻多信這些,可惜宛娘不信。
梅鶴鳴也真冇遇過宛娘如許的女子,即便府裡的侍妾,見了他,哪個不是打疊起萬種風情恨不得他多留一晚,便是他死了的原配夫人,端莊世族裡出來的蜜斯,幾次過來也是由著他折騰,偏這宛娘事事要跟他擰著,親她的小嘴兒都要強著,卻更勾起梅鶴鳴的興趣來,低笑一聲,捏住她挺翹的小鼻子,宛娘撐不住,一張嘴他便親了個健壯……
細心打量了宛娘半晌道:“爺是八月初三的生辰,今後這一日,你和爺一起做生日就是了,跟著爺好好過日子,爺必定疼你憐你……”一邊說,一邊摟著宛娘好生溫存一陣。
宛娘一開端冇覺甚麼,垂垂的身子炎熱上來,便知梅鶴鳴指不定給她吃的甚麼淫藥,卻不想這男人為了本身痛快,竟然使如許的手腕,遂不想他快意,硬是咬著唇忍著,小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快意團花的炕褥子,根根指骨節都白了,死咬著唇就是不吭一聲……
想到此處,宛娘軟著聲音道:“公子應我今後不消此藥可好?”可貴宛娘低聲細語,梅鶴鳴也早有此意,這藥雖好用,長了結傷身,他現在正奇怪宛娘,天然不捨,便親了她一口道:“我應你,今後不消此藥便是,現在你是我的人,不必跟旁人一樣稱呼,喚我一聲相公抑或老爺都可,公子不過是旁人的尊稱,現在我可都二十八了,還未詢宛娘當今幾?”
梅鶴鳴不由笑了,伸手在宛娘腰間揉了一把:“我的親親,這是吃味了,她們哪比得你,我的宛娘現在是爺的心肝兒呢,爺一時一會兒都放不下,這會兒冇人了,可讓爺好生利落一場纔是……”就著宛孃的手,吃了一盞酒下去,伸手把宛娘抱到炕上,按住身子,急巴巴的扯開宛娘腰間的裙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