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鶴鳴曉得宛娘破瓜不久,那裡經得住他連著折騰,那一張小臉都白了,眼睛緊緊閉著,明顯白白是怕了他的手腕,梅鶴鳴不由憐意大起,去腰間摸出快意荷包裡的一粒物事,噙在嘴裡,湊疇昔親宛孃的小嘴……
卻不知這宛娘倒是個自珍自重的婦人,又一想,她本不是風月場裡的人,雖現在守了寡,也算個良家婦人,放不開些也是有的,且如許的宛娘,嬌媚中生出一股端莊,看的梅鶴鳴內心更是癢癢的不可,恨不得這就按在炕上好好樂一樂。
誰知梅鶴鳴又問她:“生辰是甚麼時候?”宛娘便垂眸不該聲,心話兒她哪兒曉得生日,梅鶴鳴略一想,就明白過來,當初徐明珠說這宛娘是王婆子從人牙子手裡買下的,想來不定小時候便被家裡賣了,怎會記得生辰八字,之前還不感覺甚麼,現在瞧進了他眼裡,內心便有些過不得。
梅鶴鳴不由笑了,伸手在宛娘腰間揉了一把:“我的親親,這是吃味了,她們哪比得你,我的宛娘現在是爺的心肝兒呢,爺一時一會兒都放不下,這會兒冇人了,可讓爺好生利落一場纔是……”就著宛孃的手,吃了一盞酒下去,伸手把宛娘抱到炕上,按住身子,急巴巴的扯開宛娘腰間的裙帶。
上頭的醬色比甲,白衫兒,褪了褻褲,便把兩隻白嫩小巧的腳,扛在肩上急入了出來……宛娘疼的叫了一聲……
想這宛娘畢竟不是徐明珠之流,若今後她靈巧聽話,他倒可替她籌算個悠長主張,便是不會娶進府去,也讓她有個安妥的下落。
梅鶴鳴也真冇遇過宛娘如許的女子,即便府裡的侍妾,見了他,哪個不是打疊起萬種風情恨不得他多留一晚,便是他死了的原配夫人,端莊世族裡出來的蜜斯,幾次過來也是由著他折騰,偏這宛娘事事要跟他擰著,親她的小嘴兒都要強著,卻更勾起梅鶴鳴的興趣來,低笑一聲,捏住她挺翹的小鼻子,宛娘撐不住,一張嘴他便親了個健壯……
宛娘咬著唇不說話,內心說美意?這天下有美意給人吃□的嗎?宛娘現在身上還冇甚麼力量,不過卻冇上兩回那樣痠疼難忍,不過誰曉得這藥吃多了,會不會有副感化,這男人如果每次都用,本身今後如何死都不曉得。
宛娘就覺彷彿有甚麼東西從梅鶴鳴嘴裡送過來,她剛一警省,已經順著喉嚨嚥了下去,宛娘唬的展開眼,喘著氣問他:“你,你餵我吃的甚麼?”梅鶴鳴親了她幾下:“你這身子剛破,恐禁不住,吃了這個便不疼了……”說著去親宛娘胸前一對嫩乳兒尖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