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隆的瞳孔狠惡地收縮著,“若你所言失實,當年是受嘉貴妃調撥作歹,那又為何時隔多年,直到本日才站出來供出本相?”
永琰眼圈紅極,聲音哽咽卻固執:“求皇阿瑪明察!”
“……”
於敏中眼底驚駭溢於言表。
那這麼多年以來,她又何故會一向呆在在靜雲庵內?
“……這必是歪曲!”
金簡伸手指向九瑛,道:“口說無憑,豈能因這賤婢戔戔幾句荒誕之言便妄下定論?依臣之見,她必是因盜竊宮物被嚴懲以後,心生痛恨!又或受了彆人調撥,依仗著曾在嘉貴妃身邊服侍過,對宮中和南巡之事所知甚多,必定深知有哪些空子可鑽,編起謊來天然是格外得心應手!皇上賢明,千萬不成能被其勾引!”
隻要這位金大人到底是見多了大風大浪之人,一個接著一個的突髮狀況之下,還能保持相對沉著的腦筋,反應確切極快,且言辭靈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