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霽雯這纔算是真正放下了心來,點了頭道:“那就好。”
為甚麼姑母次次都這麼幫馮霽雯?
這已不是第一次了。
卻聽嘉貴妃道:“你身邊少不得人服侍,就讓遠簪去一趟金府傳話兒吧。”
一次又一次竹籃打水,換作是誰,隻怕都冇有這麼好的耐煩。
馮霽雯眼中閃過思考之意。
這半年以來,乃至更久,不管娘娘如何操心吃力地向和家示好,或是在和家碰到費事之時及時將處理之法送到麵前,皆被和太太態度委宛地回絕了——
這類感受令得金溶月既是氣憤又是慌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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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連姓名都不肯流露,豈會再親身上門看望。
“太太,藥已經服侍二爺服下了。”
對上這雙眼睛,金溶月幾近是一刹時便放棄了否定到底的設法。
金溶月低頭道“是”,便道這便下去叮嚀丫環。
“……姑母有所不知。”金溶月在心底構造了一番說辭,儘量安靜而天然地說道:“姑母所提及的這味名叫冰茸的藥材,乃是大哥自落水以後,大夫所開出的新藥方中必不成少的一味藥引。而是以藥常日裡不甚好找,可遇而不成求,月兒聽母親提起過一次以後,便對此藥上了心,故才命人在城中藥堂中多加留意了些。”
“永瑆這孩子常日裡是最難管束的,雖不違逆,卻過於閒散草率。我說十句話,他能真正聽出來兩句就實屬不易了。”嘉貴妃打趣般,看著金溶月緩聲說道:“這回能這麼上心,還辦得如此利落,乍一聽還真不大像是他的風格。”
“但說來也巧。”嘉貴妃笑了笑,道:“你派人在宮外藥堂裡如此留意著,永瑆這孩子卻在宮裡頭上起心來了,人在團河行宮裡忙活,卻還不忘派人去禦病院探聽,竟將藥局裡統統的冰茸都命人送回了金府去,你說巧是不巧?”
和大人就粗來啦,摸摸頭彆焦急(這才幾章冇出來啊喂(未完待續。)
“已解燃眉之急?”她皺緊了眉頭問。
小仙回到椿院中正與馮霽雯稟道。
“是。”遠簪答道:“和太太說是冰茸已經找到。”
小仙搖了點頭。
如此一來,還真讓她這個做姑母的有些難堪。
現在竟還動用了她暮年給永瑆培植的暗衛。
說到最後已有些遊移。
因為這話她底子接不得,說甚麼都顯得極分歧適。
獨一的挑選隻是是不是要順著嘉貴妃所給的這個‘台階’而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