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俊鳥拿起筷子剛要去夾菜,大甜梨俄然伸出雙手在秦俊鳥的雙腿上摸了起來,秦俊鳥被大甜梨摸的內心一激靈,雙腿本能地夾緊了。
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顫栗起來,把身子緊緊地貼在秦俊鳥的身上,嘴裡不時收回幾聲嗟歎聲。
大甜梨說:“你說我乾啥呢,我跟野男人歡愉呢。”
大甜梨被秦俊鳥摸得有些受不了了,她展開眼睛看著秦俊鳥說:“俊鳥,彆摸了,快弄吧,我難受。”
大甜梨這時從屋子裡走了出來,看到秦俊鳥跳了起來,她笑著問:“俊鳥,你這是咋了,像屁股坐到釘子了一樣。”
大甜梨說:“這是你第一次來我家裡用飯,這酒必然要喝,你如果不喝的話就是看不起我。”
實在秦俊鳥並不想去大甜梨家。大甜梨現在是一小我住,兩小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,萬一弄出點事情來,到時候想悔怨都來不及了。但是在大甜梨的生拉硬拽之下,秦俊鳥想不去都不可。
大甜梨把臉扭到一邊,彷彿有些害臊的模樣,秦俊鳥冇有想到大甜梨這類女人也會害臊。
兩小我麵劈麵地坐好後,大甜梨把茅台酒翻開,給秦俊鳥倒了一杯,又給本身倒了一杯,然後舉起酒杯說:“來,俊鳥,陪我把這杯酒喝了。”
大甜梨抿嘴笑著說:“你說吃啥都行,那我讓你吃,你敢吃嗎?”
秦俊鳥“嘿”“嘿”笑了幾聲,伸手剛要去脫大甜梨的褲子,俄然傳來了一陣拍門聲。
秦俊鳥當然不是不開竅,他是用心裝傻。
進了大甜梨的房間,秦俊鳥把她放到床上,將身子壓在大甜梨的身上,一雙手開端在大甜梨的身上摸起來,從她的麵龐摸到肉峰,又從肉峰摸到她的屁股,大甜梨閉著雙眼,臉上暴露一種很享用很的神采。
大甜梨的雙腿絞在了一起,身子不斷地扭動著,臉上泛著紅潮,雙手在秦俊鳥身上撫摩著。
大甜梨說:“甚麼可惜不成惜的,隻如果喝到肚子裡了就不成惜。”
大甜梨說:“這才喝了多少酒你就喝不下去了。”
大甜梨夾起一塊豬頭肉送到秦俊鳥的嘴邊,說:“既然你喝不下去酒了,那就吃菜。”
大甜梨的屋子在三樓,屋子裡打掃的很潔淨,一進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氣劈麵而來。
秦俊鳥端起酒杯說:“梨子姐,你讓我喝這茅台酒有些可惜這這麼好的酒了。”
大甜梨走疇昔,雙手搭在秦俊鳥的肩膀上,將他的身子按下去,說:“我一開端坐的時候也不咋風俗,不過坐時候長了就好了,你再坐一會兒就風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