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俊鳥被刺激得滿身高低一陣顫栗,下身的東西直挺挺地立了起來。

秦俊鳥低下頭去伸開嘴,在大甜梨的麵龐上親了幾下,大甜梨身上有種很好聞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孔裡,秦俊鳥把鼻子放在大甜梨的肉峰上用力地嗅了嗅,說:“真香,真好聞。”

大甜梨說完就把一杯酒給喝乾了,秦俊鳥隻好硬著頭皮把本身的那杯酒也喝乾了。

大甜梨把臉扭到一邊,彷彿有些害臊的模樣,秦俊鳥冇有想到大甜梨這類女人也會害臊。

大甜梨的雙腿絞在了一起,身子不斷地扭動著,臉上泛著紅潮,雙手在秦俊鳥身上撫摩著。

秦俊鳥用手撓了撓腦袋,說:“沙發?這東西我坐不慣,還不如坐村裡的板凳舒暢。”

秦俊鳥倉猝把頭低下頭,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,說:“吃人我可不敢。”

大甜梨的屋子在三樓,屋子裡打掃的很潔淨,一進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氣劈麵而來。

秦俊鳥倉猝從大甜梨的身高低來,拿起本身的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了起來。大甜梨也拿起本身的衣服往身上套,嘴裡嘟囔著說:“甚麼時候拍門不好,偏在這個時候拍門,真不利。”

大甜梨伸手在秦俊鳥的肚皮上拍了一下,笑著說:“你聞啥,跟個狗一樣,還不快點兒弄,磨蹭個啥。”

秦俊鳥說:“梨子姐,我真不能喝了,再喝我就得吐出來了。”

大甜梨皺著眉頭說:“誰讓你吃人了,真是個鐵疙瘩腦袋,不開竅。”

固然秦俊鳥不想喝酒,但是架不住大甜梨的幾次勸酒,很快秦俊鳥就喝得有些頭暈目炫的。

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顫栗起來,把身子緊緊地貼在秦俊鳥的身上,嘴裡不時收回幾聲嗟歎聲。

秦俊鳥拿起筷子剛要去夾菜,大甜梨俄然伸出雙手在秦俊鳥的雙腿上摸了起來,秦俊鳥被大甜梨摸的內心一激靈,雙腿本能地夾緊了。

秦俊鳥笑著說:“隻要不讓我吃人,讓我吃啥都行。”

秦俊鳥一看大甜梨拿茅台酒,說:“梨子姐,還喝酒啊?我的酒量不可,還是算了吧。”

大甜梨蹲下身去鑽到飯桌上麵,筷子恰好掉在秦俊鳥的腳邊,大甜梨冇有去撿筷子,目光落在了秦俊鳥的雙腿上。

實在秦俊鳥並不想去大甜梨家。大甜梨現在是一小我住,兩小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,萬一弄出點事情來,到時候想悔怨都來不及了。但是在大甜梨的生拉硬拽之下,秦俊鳥想不去都不可。

秦俊鳥想去把大甜梨的手從他腿上拿開,誰知大甜梨猛地從桌子上麵鑽出來,雙腿一分坐在了秦俊鳥的大腿上。大甜梨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秦俊鳥的脖子,呼吸短促地說:“俊鳥,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明天就要了我,我的身子你想如何折騰就如何折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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