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甜梨夾起一塊豬頭肉送到秦俊鳥的嘴邊,說:“既然你喝不下去酒了,那就吃菜。”

秦俊鳥想去把大甜梨的手從他腿上拿開,誰知大甜梨猛地從桌子上麵鑽出來,雙腿一分坐在了秦俊鳥的大腿上。大甜梨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秦俊鳥的脖子,呼吸短促地說:“俊鳥,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明天就要了我,我的身子你想如何折騰就如何折騰。”

秦俊鳥隔著衣服摸了一遍感覺不過分癮,又把手伸到大甜梨的衣服裡摸了起來,大甜梨的皮膚很光滑,一對肉峰更是光滑柔嫩,讓人摸了就不想把手拿開。

大甜梨在桌子底下喘氣著說:“俊鳥,現在就我們兩小我,就算我們兩小我睡了,也冇人會曉得的。”

大甜梨這時從屋子裡走了出來,看到秦俊鳥跳了起來,她笑著問:“俊鳥,你這是咋了,像屁股坐到釘子了一樣。”

秦俊鳥拿起筷子剛要去夾菜,大甜梨俄然伸出雙手在秦俊鳥的雙腿上摸了起來,秦俊鳥被大甜梨摸的內心一激靈,雙腿本能地夾緊了。

兩小我都穿好衣服後,大甜梨走出房間去開門。門開了以後,石鳳凰從內裡走了出去,笑著說:“梨子,你乾啥呢,我敲了那麼長時候的門你咋纔開。”

秦俊鳥“嘿”“嘿”笑了幾聲,伸手剛要去脫大甜梨的褲子,俄然傳來了一陣拍門聲。

秦俊鳥轉頭看了一眼沙發,苦著臉說:“梨子姐,這是啥椅子啊,咋人一坐下去屁股就往下陷,怪嚇人的。”

大甜梨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,說:“這不是啥椅子,這是沙發,是好東西,人坐上去軟軟的多舒暢啊。”

大甜梨走疇昔,雙手搭在秦俊鳥的肩膀上,將他的身子按下去,說:“我一開端坐的時候也不咋風俗,不過坐時候長了就好了,你再坐一會兒就風俗了。”

大甜梨的雙腿絞在了一起,身子不斷地扭動著,臉上泛著紅潮,雙手在秦俊鳥身上撫摩著。

實在秦俊鳥並不想去大甜梨家。大甜梨現在是一小我住,兩小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,萬一弄出點事情來,到時候想悔怨都來不及了。但是在大甜梨的生拉硬拽之下,秦俊鳥想不去都不可。

秦俊鳥當然不是不開竅,他是用心裝傻。

秦俊鳥在錄相廳裡乾了幾天,很快錄相廳裡的事情他就全都學會了。

大甜梨皺著眉頭說:“誰讓你吃人了,真是個鐵疙瘩腦袋,不開竅。”

秦俊鳥點點頭說:“梨子姐,你去吧,到了你家裡我不會客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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