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俊鳥用手撓了撓腦袋,說:“沙發?這東西我坐不慣,還不如坐村裡的板凳舒暢。”
秦俊鳥轉頭看了一眼沙發,苦著臉說:“梨子姐,這是啥椅子啊,咋人一坐下去屁股就往下陷,怪嚇人的。”
秦俊鳥蹲下身要去撿筷子,大甜梨攔住他說:“你吃菜,我來撿。”
大甜梨說:“我管不了那麼多了。”
大甜梨夾起一塊豬頭肉送到秦俊鳥的嘴邊,說:“既然你喝不下去酒了,那就吃菜。”
大甜梨還要給秦俊鳥倒酒,秦俊鳥擺擺手說:“梨子姐,我不可了,再喝的話我就要醉倒了。”
秦俊鳥一看大甜梨拿茅台酒,說:“梨子姐,還喝酒啊?我的酒量不可,還是算了吧。”
秦俊鳥隔著衣服摸了一遍感覺不過分癮,又把手伸到大甜梨的衣服裡摸了起來,大甜梨的皮膚很光滑,一對肉峰更是光滑柔嫩,讓人摸了就不想把手拿開。
秦俊鳥雙腿一叉騎到大甜梨的腰上,雙手握住兩個肉峰的下緣,漸漸地向肉峰的上緣摸去,又用兩個手指頭夾住尖端的凸起用力地拉了拉,大甜梨的身材跟著秦俊鳥手上的行動擺佈擺動著,嘴裡收回一種彷彿很難受的叫聲。
大甜梨把臉扭到一邊,彷彿有些害臊的模樣,秦俊鳥冇有想到大甜梨這類女人也會害臊。
大甜梨的家就在錄相廳前麵的一個住民小區裡,小區的樓房幾近都是八十年代除建的老舊樓房。
大甜梨也感到到了秦俊鳥下身的較著竄改,她把嘴湊到秦俊鳥耳邊,吹著氣說:“俊鳥,我們到屋裡去,我風俗在床上。”
大甜梨問:“俊鳥,你喜好吃啥?我給你做。”
秦俊鳥把本身的外套脫了,又把襯衣也脫了,光著上身去脫大甜梨的外套,以後又把大甜梨的內衣也脫了。大甜梨的一對烏黑的肉峰毫無諱飾地閃現在秦俊鳥的麵前,固然這已經不是秦俊鳥第一次看到大甜梨的身子了,但是當那一對渾圓飽滿的肉球暴露來的那一頃刻,秦俊鳥隻感覺腦袋裡“轟”的一聲,肚臍眼上麵就像是被甚麼堵住了一樣難受。
大甜梨皺著眉頭說:“誰讓你吃人了,真是個鐵疙瘩腦袋,不開竅。”
秦俊鳥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,這一坐下不要緊,秦俊鳥隻感覺本身的屁股彷彿陷進了棉花堆裡一樣,嚇得他一下子跳了起來。
這一天錄相廳停電了,大甜梨就把錄相廳關了,拉著秦俊鳥去了她家,說要給他做幾個好菜,好好地犒勞一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