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……可從這裡到郊區還要過海啊。”
“少廢話,走!”
這時渣滓桶背後才縮出一個畏畏縮縮的小子,恰是康舟舟,康舟舟苦著塊臉:“你不是去買菸了,這也能瞥見。”
“你問我我問誰。”老馮心想你都說耍酷了,小地痞不都愛乾這類跟普通行動反著來的事麼。
康舟舟繫著褲腰帶,一付又委曲又想死的模樣,三百塊但是夠繳三個禮拜的會費了,馮sir可真豪放,一下子就花光了,下個禮拜可如何辦啊,莫非……
“盤費?”老馮用心為莫非,“你能從警校走到郊區,還要甚麼盤費。”
“你當這裡茶餐廳呐,明天又不練習,喝酒,”老馮說著遞給辦事員兩百塊錢,“一打啤酒,不消找了。”
“我說的是旱冰,都都滑冰場。”
“跟你談笑呢,一起走。”
“呃……先生,兩百塊隻夠半打。”辦事員汗道。
老馮這才放了手:“還曉得要麵子,好,明天早晨你必須把你學警的麵子從古惑仔的手裡給老子找返來,不然我切了你的小雞雞。”
“走……好,但是……我的汽水罐?”
在渡輪上,老馮自顧自的抽菸看風景,康舟舟悄悄查了查本身的電話撥出記錄,內心一涼,完了,被他害了,竟然跟鐵標聊了十幾分鐘電話,也不曉得說了些我的甚麼好話,都都滑冰場但是鐵標最愛去的處所啊。
老馮纔不管他夾不夾毛,還是鹵莽非常:“就你毛長。”說著從防盜內褲內裡取出卷得跟被子似的一小卷錢。
“少跟我囉嗦,鐵標老邁在那邊等你呢。”老馮說著便把康舟舟扯上渡輪,心想這小子真太軟蛋了,都都滑冰場那種渣滓古惑仔裝b充大頭的處所都不敢去,今後萬一進了反黑組,還如何混呐,那不是一進雲廟街就得尿褲子。
康舟舟欲哭無淚,哪有這類無良教官!
“不走。”康舟舟又跟隻狗似的死死抱上了中間的電燈杆。
靠,二十塊一張的,老馮數了數才十五張,便十足遞給站在一旁哭笑不得的辦事員:“再上個果盤吧,小的,一百夠了吧?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康舟舟被老馮扯著耳朵走在大街上頓感麵子全無,“我去,我去還不可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