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冇到商定的時候，兩人找了坐位坐了下來，老馮四周打量了一番，暗淡的燈光下倒也看到很多姿色不錯的女生，就是打扮奇特了點，扮裝奇特了些，另有就是年紀實在太小了，大多是些十七八歲的小青年，二十以上的看起來都很少，肥屍這類骨灰級的老古惑仔如何還罩這類場子，真冇咀嚼，要按江湖資格來講，肥屍恐怕都能當得上這幫小古惑仔的師公級人物了。
“乾……乾……乾甚麼？”康舟舟慌得從速捂住，又怕錢被老馮找到，又怕在辦事員麵前丟了麵子，但他那點力量哪捂得住，兩三下就被老馮扯開了褲腰帶，把防盜內褲的小拉鍊直接扯開。
老馮纔不管他夾不夾毛，還是鹵莽非常：“就你毛長。”說著從防盜內褲內裡取出卷得跟被子似的一小卷錢。
“少廢話，走！”
“我幫你根毛，靠本身！”老馮推了他一把，心想老子應當害你不是幫你，“快走。”
“夠了夠了，兩位請稍等。”辦事員抹抹額頭上的汗，皺著眉頭吹掉鈔票上粘著的那幾根“捲毛”才走開。
“冇事冇事，彆這類鬼模樣，不就三百塊錢麼，”老馮點了一支菸，“下個禮拜加把勁，多撿幾個汽水罐。”
“啊？體育中間早晨不停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