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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麼，麵前此人就真的是爹爹了？”
若麵前人不是秦渭，他又如何能夠曉得這麼多有關二百年前的絕密？
方斜月點頭道：“極好！根骨、麵相、神情、運道都剛好合適。隻是……”
玄濟一呆，說道：“莫非我在做夢麼？”
老衲人忽作獅子吼，吼得玄濟慾念全消。老衲人道：“歸去再睡一覺，看看你夢見的究竟是紅粉，還是骷髏！”
老衲人聞言喝道：“胡說！你昨晚何曾出寺！寺門也未出，進甚麼城！”
玄濟見到師父大驚失容，回身就逃，頃刻間長安成幻，和尚夢醒。
老衲人一怔，順口答道：“是老虎。”
“也是，也不是。”方斜月道：“不過我想傳下去的，是一以貫之的心宗道統，而不是這個小小人生的存滅。既然如此，阿誰轉世不是我又何妨？”說到這裡，忽有開悟，道：“實在我想轉世，還是有些固執了。若自六合而觀之，則我轉世之成敗、一念之存無又算得了甚麼？乃至便是這秦漢的興亡遞嬗，亦不過如灰塵之驟騰飛揚又隨風而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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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知秋背起師尊，下了崑崙，一起方斜月都將本身封閉在近似冬眠的假死狀況中，這日走到黃河邊上，方斜月心頭忽動，醒了過來，對莫知秋道：“且彆急著走，在四週轉悠轉悠。”走到一條小河四周，遠遠瞥見一個小和尚在打水。莫知秋感到到師父對這小和尚非常存眷，想起隔世寄靈的事情，低聲問方斜月：“師父，此人合適麼？”
方斜月點頭說道：“不可，斷緣不是殺人，這事得我本身來。”
老衲人呀了一聲，按下家事，倉猝出迎，纔到寺門，便見一個鶴童顏的羽士淩虛上山，一僧一道施禮畢，老衲人道：“哪一陣好風，吹得道兄來臨河西？若老衲計算無誤，道兄煉神還虛，現在應當正在體證虛空的要緊時節，如何這當口破關遠遊？”
我報歉，我懺悔，我麵壁去……
莫知秋質疑道：“可如許的話，阿誰轉世還是師父你麼？”
老羽士說道：“大師可還記得老道有個師弟叫張角的麼？”
“但是師父您現在滿身癱瘓，如何脫手？”
這個年過的我昏天公開，都忘了前天是禮拜一……我覺得明天賦禮拜一……
二百年前的崑崙山內，莫知秋傳聞方斜月籌算隔世寄靈，乃道：“師父，我曉得了，將來您重生以後，我再引領你的轉世進入修心之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