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歌故意想答話,卻不知該如何稱呼,看她稱呼義哥“郎君”,這“小二孃”應當是大老闆的後院中人,隻是不知是嬌妻還是美妾了。
笑歌懶得理他,轉念她又想到,本日冇見義哥吃肉,反倒在烹茶,莫不也是因為這小二孃?
大老闆對勁的笑笑,胖手一揮,“都說不要學這些虛禮了,你義哥我最見不得假惺惺的那一套。你隻要有真本領,義哥我就敢用,不管你是個逃犯還是個小娘子。”
義哥忙說,“都怪我不好,竟聊著聊著忘了時候了,現在就同你去用飯,你快莫惱。”
笑歌拱手一禮,“義哥過獎了,這些雕蟲小技如若冇有義哥支撐,也不過隻是胡想。許三手中無人無錢,就連刺探個動靜都會難上加難,又何談其他呢?義哥知遇之恩,許三冇齒難忘,唯有使出渾身解數,為義哥獻策分憂。”
這“跟著叫”三個字未免也太含混了點,笑歌瞪阿誠一眼,阿誠卻倒打一耙,“你這婆娘想到那裡去了?樓裡靠近點的兄弟都這麼叫的。”
說完,又對著大老闆說道,“義哥,我先送三娘子回家吧,無毛病你和小二孃恩愛了。”
平素有大老闆義哥在的時候,阿誠很少搶話,大多寂靜的站在一旁,故而每次說話必有其企圖。
笑歌不肯同他開這些不端莊的打趣,她隻當冇聞聲的轉移話題,“那小二孃是誰?下回萬一另有機遇晤著麵,我總欠彷彿這回這般無禮,連個號召都不打吧?”
“既然是小妾,我也不好稱呼鄭夫人吧。”
“瓊州監如何會那麼剛好上書呢?等等……”義哥說著說著驀地回過神來,“我懂你的意義了,三娘子你是說把此人拉攏過來,為我們所用?冇錯,瓊州監地處偏僻,窮山惡水並無多少油水可撈,拉攏起來定然不難。這凃牧之我也曉得,一向想調派回益州城,隻是缺錢高低活動。好,如果有他出麵說話,這小媳婦兒我看便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,這姦夫好!好!”
義哥說完又直起了身子坐正了一些,略略收斂笑意,對著笑歌慎重說道,“許三娘子,這一票,我許你全權賣力。要錢,要人,儘管開口,義哥儘力支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