義哥一時也樂了,哈哈大笑幾聲,“好,好,好,哈哈,那三娘子如何讓這寺人枯木逢春呢?”
笑歌聽了忍不住笑了,這要擱現在,不就是活脫脫的“綠茶婊”嗎?
義哥越說越歡暢,不由拊掌大笑。
“既然是小妾,我也不好稱呼鄭夫人吧。”
問了阿誠,他答覆道,“恰是小二孃的功績。義哥這麼多年來都膝下無子,小二孃去廟裡求問了菩薩,說是撈偏門造了孽。因而小二孃就管著義哥讓他齋戒茹素,她本身也常常去捐功德禮佛甚麼的,就想為義哥生下一男半女。以是本日我才禁止你,就怕你一個不謹慎就出售了義哥,這可不比金杏,後院裡的仆婦使女都聽小二孃的,一不謹慎被她曉得了又該哭了。義哥可不就難過了?”
“你就跟著我叫小二孃不就完了嗎?她本來就行二。”
義哥也並冇有留客之意,當下應允道,“好,此事也不急在這一日兩日,我們還是他日上樓裡去詳談吧。”
說完,又對著大老闆說道,“義哥,我先送三娘子回家吧,無毛病你和小二孃恩愛了。”
大的計謀既然已經定下,剩下的就是參議細節了。
這分歧在義哥麵前,阿誠也不掩蔽心中不解,他問道,“這裡冇有外人,許三,你能對老子說句實話嗎?你莫非一點不記恨邱老爺子?說到底,不是他,你也不會被趕出小院。”
笑歌懶得理他,轉念她又想到,本日冇見義哥吃肉,反倒在烹茶,莫不也是因為這小二孃?
“嗯。不過說是小妾,我看現在也同當家主母冇多少不同了。自打小二孃進了門,義哥就隻獨寵她一個了。要說這小二孃也是有本領,彆看她嬌滴滴的弱不由風的模樣,可恰好義哥就吃她那一套。她惱了怒了也不發脾氣罵人,就本身悄悄的掉眼淚。因而義哥就冇法了,甚麼都依著她了。”
笑歌笑出聲來,“想不到義哥如許的人,竟然也會化作繞指柔,連吃個肉都要偷偷摸摸回金杏吃。”
隻聽她悄悄哎呀一聲,“本來你就是許三娘子,阿誠的阿誰宿世冤孽啊。真是久仰了,本日一見公然巾幗不讓鬚眉。快請留下來吃餐便飯吧。”
阿誠一眼看出笑歌那點小小伎倆,也不難堪她,順著她的話說,“還能是誰,義哥的心肝肝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