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扇吃力地眨了眨左眼:“金瓜,一會兒我們烤幾個紅薯,你給那幾個丫頭送去,就說是為了方纔的事賠罪的,先讓她們放鬆警戒,免得事發了疑到我們頭上。”
“可――可明顯就不是我弄的啊!”金瓜氣得一拳砸在鋪上,“氣死我了!還不如狠狠揍她們一頓,好過受如許的冤枉氣!憑你我三人的力量還怕打不過她們?!”
“是啊,我們把她們打了,然後她們再帶更多的人來把我們打一頓,我們再打歸去……”羅扇取出小手帕擦本身那隻仍淚流不止的左眼,“若隻是如此也就罷了,萬一鬨到孟管事那邊去,我們和她們哪方也落不得好,這事兒既然不是你的錯,又何必為了她們去捱頓罰呢?”
羅扇聳聳肩:“能掙幾個月就掙幾個月,歸正平時也安逸,權當既歇息又掙錢了。”
“對啊。”金瓜小鈕子持續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