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噯噯,多大點兒的事呢!”羅扇笑著拽住又要脫手的金瓜,“既然這位姐姐的衣服是在我們顛末的時候掉了,我們也彆管它是如何掉的了,我們拿去替姐姐洗潔淨就是了,這麼點的小事,不值當傷了和藹,大師都是一個院子的人,低頭不見昂首見,何必計算這麼多呢?”
“哈哈哈哈!那隻怕要被人笑話死了呢!”金瓜和小鈕子撫掌大笑。
“是啊,我們把她們打了,然後她們再帶更多的人來把我們打一頓,我們再打歸去……”羅扇取出小手帕擦本身那隻仍淚流不止的左眼,“若隻是如此也就罷了,萬一鬨到孟管事那邊去,我們和她們哪方也落不得好,這事兒既然不是你的錯,又何必為了她們去捱頓罰呢?”
金瓜固然一萬個不肯意,但為了能整到那幾個臭丫頭,她決定還是忍辱負重一回。以後羅扇又花言巧語地哄著黃嫂她們回房去歇息,將做飯的事交給她們三人――歸正金院現在也冇個客人,小廚房每天隻做下人飯,這就不必講究那麼多了,何況此前羅扇她們三人也在黃嫂的指導下掌過幾次勺,現在她們三個主動要求乾活,誰另有不樂意的?能安逸誰不肯意每天安逸著冇事做乾掙錢呢?
一起直奔東北角院,就見金瓜正同四五個丫頭揪扯在一起,對方固然人多,架不住金瓜天生力量大,從小又乾粗活,推這個一把搡阿誰一下,一時候竟也冇吃了虧。再看對方,個個衣冠不整頭髮狼藉,另有一個乃至已經被打得哭了。
羅扇適時潑了杯冷水:“是啊,安逸的時候冇甚麼,如果然有客人來了我們就要辦理起一百二非常的心機來應對,畢竟是客人,稍有不慎隻怕會罰得比彆處都重,以是啊,還是謹慎為上。”
金瓜和小鈕子一聽此言立時髦抖擻來,一左一右坐到羅扇中間將她夾住,孔殷地問道:“小扇兒!這麼說你有體例了?快說快說!如何個反擊法兒?”
“本來就是你碰掉的!”那丫頭也怒道,“我親眼看著你從中間走過把它碰掉的,你還敢認賬?!”
“好,好,”羅扇笑得眯起一隻眼,“我歸去必然讓她來給秋棠姐報歉。”
金瓜和小鈕子感覺言之有理,很快便又嘻嘻哈哈地鎮靜起來了。
羅扇吃力地眨了眨左眼:“金瓜,一會兒我們烤幾個紅薯,你給那幾個丫頭送去,就說是為了方纔的事賠罪的,先讓她們放鬆警戒,免得事發了疑到我們頭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