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是,"代兒笑著點頭,"何太太的次子現在也才五個月大,家裡備著兩個奶孃呢!"
何員外的老婆高氏還特地來蕭懷素跟前拜見了一番.
高氏客氣地一福身,又道:"妾身這就去命人籌辦浴桶和一應換洗物件,等著夫人梳洗安妥了便請來正廳赴宴,我家老爺要為各位高朋拂塵洗塵."
寧湛一手探入水中,見水另有幾分溫熱,便道:"我姑息著洗洗就是,這湯水還泛著香呢!"
"是."
寧湛有些怠倦地靠在浴桶邊上閉目養神,由著蕭懷素為他擦洗著身材,又開口道:"本來本日河水不該如此湍急,都因上流河道上有一水庫,夏季裡囤積了雨水卻冇有及時地疏浚引流,乃至於這幾天的綿雨一下導致水庫決堤,這一起上受此災害的不但是我們,另有很多百姓,隻怕這裡的知縣難辭其咎!"說罷輕哼一聲,星眸一張閃過一道寒光,"等著補葺好了斷橋,該拿他問罪纔是!"
何員外連連點頭,又對高氏叮嚀了一番,這才陪著寧湛伉儷一同往寧遠的住處而去.
"這是你剛洗過的?"
"醒過一次,不過眼下又睡了."
對於寧遠的病痛寧湛一無所知,現在看著他這副模樣,內心很有些不是滋味.
大抵過了小半個時候,寧遠倒是還冇有到來,連蕭懷素都覺著有些奇特了,不由與寧湛對視了一眼,"要不你去看看公公,不會出了甚麼事吧?"
等著寧湛與蕭懷素坐定後,何員外才問道:"如何侯爺還不見來?"
寧湛說著已經開端脫下身上的濕衣,蕭懷素隻得上前幫手,"公公可還好?本日究竟是如何回事?"
"有勞了."
"少奶奶本日穿得素雅,帶絹花也都雅."
代兒說罷便放下了點翠金簪,拿了那朵藍中帶粉的玉蘭絹花給蕭懷素彆上了,再配上她一身素藍色的長裙,果然是清麗出眾,文雅惱人.
蕭懷素笑了笑,"那一會兒等閒了下來,何太太也將兩位少爺帶來我瞧瞧,說不定他們還能玩到一塊呢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