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當時的景象,蕭懷素一顆心另有些懸著的感受,如果寧湛他們冇有及時穩住車身,隻怕他們母子便要被突入了河水中.

寧湛側過身來長臂一攬也不保滿身的水漬便抱住了蕭懷素,心中微微定了定.

寧遠看了蕭懷素一眼,見她仍然是一臉對峙的模樣,想著想著,忽而便笑了起來,"我這平生啊,經曆過無數場的交戰,也是年青的時候不珍惜身材,這才落下了惡疾."一頓又道:"也就是常日裡颳風下雨時有些疼痛罷了,不過我都以內力驅之,這病也一向不算是很嚴峻,卻不想此次在河水裡泡了泡,竟然是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."說罷自嘲一笑,"到底是老了,不比你們這些年青人了."

高氏笑著應下.

寧湛一手探入水中,見水另有幾分溫熱,便道:"我姑息著洗洗就是,這湯水還泛著香呢!"

世人這才鬆了口氣,又抓緊了力道將馬車給抬到了岸邊,總算是躲過了傷害.

"少奶奶本日穿得素雅,帶絹花也都雅."

"我正想讓人去找你呢,"蕭懷素趕快迎了上去,見他一身濕衣來不及換下,又推了他到淨房去,"我立馬讓人籌辦熱水,你再好好洗洗!"說罷回身便要走,卻被寧湛一把拉住.

大抵過了小半個時候,寧遠倒是還冇有到來,連蕭懷素都覺著有些奇特了,不由與寧湛對視了一眼,"要不你去看看公公,不會出了甚麼事吧?"

等著寧湛與蕭懷素坐定後,何員外才問道:"如何侯爺還不見來?"

寧湛昂首看向蕭懷素,沐浴過後的她披垂著一頭長髮,臉上脂粉未施,卻更襯得一張臉柔滑詳確,就像夏季裡的水蜜桃,他情不自禁地捧著她的臉深吻了下去.

蕭懷素笑著伸謝,又道:"聽聞貴府上的二少爺也才五個月大,比我們元哥兒隻大了兩個月不到呢."

蕭懷素笑著點頭,又讓代兒送了高氏出門,這才轉頭去瞧了瞧元哥兒.

寧遠的聲音有些沙啞,現在昂首見著兒子媳婦體貼的麵龐,心中到底軟了軟,歎聲道:"你們也不消如許,並不是甚麼了不起的大病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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