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若隻遽然變色道:“皇上便是這般不信賴臣妾,好歹臣妾乃是皇上的老婆,怎會有這等事。臣妾對皇上的情意皇上是清楚的。為何皇上還要這般來思疑臣妾。”

茯若回了鳳儀宮,寶帶安尚儀上前來茯若褪下些許珠飾。寶帶扶著她走到了軟塌處,待得茯若臥了上去,便跪下給她捶腿,隻是道:“因著昭惠太後的生辰,皇後孃娘但是接連勞累了數日了。”

茯若跟著詢坐在床上說話,詢俄然提了一句,“朕瞧見,本日宮宴的時候,皇後倒是與歐陽泰佳耦言語了幾句。”

到了三月中旬,倒是昭惠太後的壽辰將近,因著這是宮中可貴的盛事。詢與茯若佳耦二人想著昭惠太後乃是母後皇太後,為了保全孝道,自是對此事大操大辦。隻在承明殿擺了兩天兩夜的闔宮大宴。且將昭惠太後的孃家人悉數請進了宮裡。場麵既是昌大。因著歐陽泰之妻乃是出身上官氏。故而亦到了宮裡赴宴。

茯若撫了撫手腕,淡淡笑道:“他到底算是本宮帶大的,若不是昔年張氏作怪,憑著他是宮裡獨一成年的皇子,又是本宮的養子,隻怕這東宮之位。”茯若還欲再言,隨即隻是感喟道:“罷了,罷了。統統都自有定命,本宮又何必再自添滋擾呢?”

茯若心下五味陳雜,道:“是麼?現在臣妾不過是個容顏不再的婦人罷了。”

茯若福身向天子問安,隻是道:“臣妾接連這幾日又有些乏累,故而早些歇下了。皇上深夜駕臨,可有何事?”

茯若黯然道:“但願如此。也算是成全了臣妾為皇上老婆的一點苛求。”

寶帶隻是帶著幾個宮女嬤嬤服侍茯若換了寢衣,茯若便籌算上床安息。安尚儀隻是上前給茯若端了一碗安神茶。茯若淺淺飲了一口,便擱置在一旁。隻是叮嚀道:“且都退下吧。隻是讓守夜的宮女出去守著,其他人都去安息吧。”

茯若略略思忖,才緩緩道:“本宮現在已是快四十的人了,實在對於皇上寵誰這等小事早已全然不在乎了,且現在本宮已是六宮之首。隻是眼下後宮有皇貴妃張氏,纔是最最叫本宮心煩的,饒是皇上再是信賴本宮,實在也不過是愧怍罷了。”

茯若斜睨她一眼,隻是道:“並非是如此,隻是本宮本日實在累的緊了。且皇上召本宮去乾元宮多數又是為了商討朝政或是群情太子的婚事。本宮且想著且過些光陰再來考慮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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