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興顫了顫,眼神中血絲褪去,規複腐敗,原地呆愣兩息時候,失魂落魄般跌坐在地。
淩毓一顆心頓時涼下半截,神智復甦了一大半,可體內仍有些炎熱,終究發覺出來不對,本身被下毒了,是在甚麼時候?
拳頭攥得指節發白,淩毓低頭輕聲說道:“遊師弟,在這等我。”便回身向望仙台走去。
飛流宗那幾個弟子有些絕望,本來若激得鐘興脫手,他就是冒犯了雲庭真人禁令,那便縱使將他斬殺當場也不為過,何如那淩毓卻遇事太有靜氣,眼下這般環境,他都能沉著下來,救了鐘興一命。
鐘興一張方臉紅的將近滴血,怒極大呼一聲,便一抖手中黃符,本來軟趴趴的紙麵唰的板錚起來,淩毓趕緊握向他的手腕,“不成魯莽!”
大驚的淩毓搶先迎上,接過遊學義,倉促對兩名浮玉宗弟子說了聲多謝,兩名浮玉宗弟子淡淡點頭轉成分開。
飛流宗弟子又大笑道:“忍無可忍不必再忍,淩毓你要脫手便脫手,莫非南寧王部屬皆是無膽鼠輩,隻知忍氣吞聲不成!”
“彆攔我!”鐘興一把甩開淩毓,淩毓再度禁止,鐘興目眥欲裂,對他低喝一聲:“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