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著蘇逍的肩膀,蘇玉嘴角勾了勾,有個如許的大哥實在也挺不錯的。

見秦硯目中固執之色,蘇玉也是滿心龐大。這傷看景象要好利索恐怕得要十天半月,如果這段日子裡每天看到秦硯……蘇玉打了個寒噤,心中那根刺彷彿又開端模糊作痛。

蘇玉正在暗忖應當如何回絕,帳簾一起一落間,蘇逍已經拿著包紮用的紗布等物事走了出去。

“聊勝於無。”

被秦硯固執手用如此和順的腔調說話,溫熱的氣味拂在手掌,蘇玉隻覺到手上傷口留出來的血都重新灌回到臉上,臉頰直髮熱,往回抽了抽手,卻被秦硯另一隻手壓住,耳邊聽到他口氣嚴厲道:“彆亂動。”

蘇逍看著蘇玉的模樣,神采~欲言又止,終究卻隻是將蘇玉攬過來讓她靠在本身的肩膀上,口氣彆扭道:“忙了一天肩膀好麻,你用頭幫我按摩按摩唄?”

蘇玉“嗯”了一聲,隻感覺心中酸甜苦辣鹹,竟辨不出究竟是甚麼表情。

秦硯接過了酒,放到鼻間聞了聞,眉頭已是皺了起來。

從本日徒手接劍和臨出帳前忍不住對秦硯的提點,蘇玉就曉得,固然她不想再與秦硯有任何乾係,但畢竟是曾經的枕邊人,她也不肯意看著他死。

“如何出來的這麼慢?對他另有甚麼好說的?”

感遭到秦硯柔嫩的指腹和順輕觸著本身的手,蘇玉感覺耳朵有點發熱,避開秦硯視野,囁嚅道:“我但是自小練劍的,將手成弓用指腹接劍刃的事理還是懂的……何況……嘶——”傷口俄然傳來的刺痛讓蘇玉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氣,刹時出了一身盜汗。

“手上的傷……”蘇逍頓了頓,“還疼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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