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龍兒道:“你們甚麼時候做了伉儷,生了一對後代,我就甚麼時候放你們下來,我走啦,走得遠遠地,甚麼都聽不見,甚麼都看不見。”
水月更是放聲大哭,過了很久,一麵抹淚一麵道:“在你眼中,我喬水月連青樓女子也比不上麼?”
朱天豪心道:“青樓女子玩玩就罷了,下一回還能換一個,天下美女何其多也,我怎能在一棵樹吊頸死。”說道:“她們都是水性楊花的女子,我和她們不過逢場作戲罷了,做不得真的。”
水月隻是墮淚,也不知他有冇有聽明白朱天豪這句話。兩人怔怔站著,就在這時,忽聽地上歐陽龍兒道:“水月mm從小就悄悄喜好你,她得知爹爹將她許配給你,內心不知有多歡暢,這平生一世,除了嫁你,她還能嫁誰?哼哼,這平生一世,你除了娶她,又還能娶誰?”朱天豪聽得聲音,不由怒從心起,大聲道:“臭丫頭,你快放我們下去。”向下望去,隻見她手中多了一個籃子,籃子中裝滿了飯菜。
朱天豪連聲道:“對不起,水月妹子,我不能玷辱你的明淨。”
朱天豪回過甚來,見水月正含著淚望著本身,樹上板屋不大,兩人正麵相對,呼吸可聞,朱天豪退了一退,問道:“你也是被他捉來的?”
水月被她推在木床上坐下,怔怔半晌,眼眶中淚珠兒滾滾落下,終究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。
水月柔聲道:“你如果不高興,我也陪著你不高興,你如果活力,我就做你的出氣筒,直到你氣消了為止,隻要你每天快歡愉樂,開高興心的,我也會快歡愉樂,開高興心。”
本來歐陽龍兒買飯返來已有些時候了,將兩人對話一字不落聽在耳中。
水月望著他道:“我們已訂了婚,我遲早都是你的老婆,老婆尋丈夫,本是天經地義,這一點苦算不得甚麼。”說罷,已是滿臉紅霞。若非她思念已久,此時心如狂潮,此處又隻兩人獨處,更無外人聞聲,這話是絕然說不出口的。
朱天豪道:“我喜好你,但是我不能娶你,世上比我好的男人多的是,就比如世上美女也多的是一樣,你何必非我不嫁?”
幸得朱天豪早有防備,隻微微前傾,當即站穩了。饒是如此,水月還是嚇的神采慘白,朱天豪回過甚來,笑笑道:“不消怕,我冇事。”水月情義翻湧,俄然鑽入朱天豪懷中緊緊摟住他,說道:“天豪哥,你如果摔下去了,我也跳下來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