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天豪頓腳大呼:“臭丫頭,你打我罵我欺負我也就罷了,婚姻大事豈能兒戲,你快將梯子挪過來,不然……不然我和你朋友也冇得做。”水月見他頓腳,樹屋也不住閒逛,一動也不敢動,又忖:“他不肯娶我,板屋被他震塌了也好,活著不能一起,死了做一對長相廝守的孤魂野鬼也不錯。”
朱天豪見她臉頰淚痕未乾,兩片櫻唇微微顫抖,一副委曲的模樣,心下甚是顧恤,在板屋一角矮身坐了,說道:“我傳聞你一小我到西北尋我,受了很多苦,你……你這又是何必?”
水月更是放聲大哭,過了很久,一麵抹淚一麵道:“在你眼中,我喬水月連青樓女子也比不上麼?”
歐陽龍兒將梯子悄悄拉過來,卻不靠近板屋,一麵爬一麵道:“冇想到你朱天豪整日花天酒地,竟還是個君子君子,水月mm奉上門來你也不肯要她。”
朱天豪心道:“青樓女子玩玩就罷了,下一回還能換一個,天下美女何其多也,我怎能在一棵樹吊頸死。”說道:“她們都是水性楊花的女子,我和她們不過逢場作戲罷了,做不得真的。”
水月複又站起來,說道:“你是怕娶了我我不讓你出去玩麼?不要緊,就算你娶了我,你愛去那裡就去好了,你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一起好了,我不攔你,我隻在家等著你……”說著又向朱天豪走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