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畢竟是違了例,大懲冇有,小誡卻少不了,必須得有所警告,另有彼輩上官,也有禦下不嚴之過,在劉承祐這邊,都記實在檔......

不過,在乾祐四年,劉承祐下詔以鄭國公史弘肇赴邊,為朔方節度使,馮暉自但是然地,被調離。此公還算見機,誠懇聽調,傳聞是其年近六旬,身材虧壞,縱故意也有力與朝廷相抗,再加當時黨項雜虜反叛,不甚安寧。

不過,一貫對劉承祐言聽計從,恭敬有加的崇高妃,此番卻剛強地看著他:“請官家成全!”

“嗬!”劉承祐將奏疏丟在案上,抬首即問:“本日何日?”

現在,馮暉死了,其子卻欲做那繼任者,還敢大言炎炎地上表請封。

劉承祐稍晚些,親身出宮過府,與貴妃高氏相攜而來,再加上三皇子劉晞。靈堂前,看著一眾文武,文臣自不消說,倒是那些武將,根基都是自發前來,不乏京外近畿之將,聞訊飛馬而來。高家固然不如符家那般人丁暢旺,但在軍隊中的影響力,可見一斑。

靈堂早已搭設好,靈座上,很有典禮感地擺放著酒、果祭品及香爐,煙燻含香,催人淚下。大斂過後,高行周的屍體已被置於槨內,除錦衣、珠玉之物外,服從高行周的遺言,將他交戰多年的鎧甲、寶劍、戰刀、雕弓,全數置於此中,幾近填滿棺槨裂縫。

臨清王府,表裡一片素色,林立的白幡在秋風中飛舞,統統燈籠火燭,皆改紅色,統統素淨之物都被收起,王府高低,滿盈在一片肉眼可見的哀傷氛圍中,就如已露蕭瑟的秋風那般,讓民氣生戚然。

張建雄身後,劉承祐想起了此人,乾脆將馮暉調到金州。康彥環企圖方命,被馮暉梟首,送呈東京。讓劉承祐有所不滿的是,那康彥環在金州任上,剝削之大量財賄,冇有一文運送開封,傳聞都被馮暉的兒子們給朋分了。

當然,劉承祐也信賴,這些文武中,更多的人是,看重高行周的身份,看重他這個大漢天子對高家的寵任。

當然,李昉神采上透暴露的,清楚是“陛下說是就是”,隻是不好明言罷了。見其謹慎翼翼地模樣,劉承祐擺擺手:“去看看,有甚麼新的奏疏!”

劉承祐與高懷德之間的對話,當然屬於一場演戲。為那些鼓吹“世襲罔替”的人,降降溫,這些年,劉承祐已在節製爵位的犒賞,過往之眾多,先朝遺臣,待其死,則收回,冇有秉承的事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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