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有孕在身,還望保重,切勿傷了身子,父切身後之事,自有為兄籌劃!”高懷德也不由出言開解。

不過,畢竟是違了例,大懲冇有,小誡卻少不了,必須得有所警告,另有彼輩上官,也有禦下不嚴之過,在劉承祐這邊,都記實在檔......

崇高妃這兩日情感本就不佳,高行周走得俄然,讓人完整反應不過來,貴妃也因為冇能見到老父最後一麵,深感自責,畢竟不是千裡相隔。

金州之事,於劉承祐而言,不太小事,那麼多藩鎮節度,都被他輕鬆拿捏,一個小小的馮繼業,倒行逆施,翻不起甚麼波瀾。不過,金州的環境,落在大漢朝廷收權鼎新,清算內政的大背景下,反倒顯得有些特彆。

金州,地處大漢西南,也是偏狹之地,北接秦嶺,南依巴山,漢水橫貫其間。本來的防備使康彥環,同客歲被郭榮的殺了的濮州刺史張建雄一樣,也是趁晉末之時,自主投誠,多年以來,自專軍政,在金州自娛自樂。

後,劉承祐又下詔,高行周下葬之時,京中文武五品以上,悉往。

未己,貴妃高氏,出宮回府,給老夫守靈。劉承祐隨即命令,命欽天監替高行周測風水,選葬地,卜葬日,又著工部設想墓穴,撥給賦稅製作。

“陛下,金州防備使馮暉病故,部屬將吏,共推其子馮繼業為留守,上表朝廷,請封!”李昉帶給劉承祐一則動靜。

又動員著大哭一場,崇高妃方纔在攙扶之下,隨天子回宮。天子在時,群情莊嚴,天子走後,哀傷的氛圍更加濃烈,但參加的文武們,卻下認識地鬆了口氣。

“是!”李昉鬆了口氣,轉過身去,心中感到頗深。

對於高懷德的豪放,劉承祐非常賞識,但仍舊要將高行周遺澤賜之,將高懷德的爵位自縣侯,晉升至臨清郡公......

“嗬!”劉承祐將奏疏丟在案上,抬首即問:“本日何日?”

進堂施禮,劉承祐保持著肅容,悵但是歎,朝高懷德欣喜道:“逝者已去,萬望節哀!”

現在,馮暉死了,其子卻欲做那繼任者,還敢大言炎炎地上表請封。

“是!”

禦輦之上,崇高妃依偎與劉承祐依偎著,豐潤曼妙的身軀緊緊地貼著,雖說美麗一身孝,可貴見高氏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,但此時此景,劉承祐卻也還不至於起甚麼肮臟心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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