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賦稅,高保融臉上也暴露了肉疼之色,腦海中彷彿閃現出多量的賦稅自府庫中出,替北漢養兵的糟糕場麵。
南平王高保融,現在方過而立之年,繼位不敷三載,本屬乾才,性迂緩,不敏於事。此時,麵對北漢的“製命”,有些慌了手腳,隻是眼巴巴地看著陪侍之臣:“北漢所命,如之何如?”
高保勖與孫光憲互視一眼,一道表態:“或可一試。”
等低聲下氣地送走漢使以後,高保融才鬆了口氣,拿起案上的水猛灌了一口,卻無益於化解額間愁緒。
不過,年青人畢竟年青氣盛,經曆了方纔漢使的耀武揚威、頤指氣使,心中正憋著氣,此時聞高保融的扣問,當即忿忿道:“豈有此理,欺人太過!北漢這是將我高氏,視為奴婢役使啊!”
“不成!”言方落,堂上另一名老臣便出聲表示反對。
“......”
“孫少監之言有理,遲延之策不成!不成!”聞之,高保融縮了縮脖子,麵露害怕,變了態度。
荊南,江陵,南平王府正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