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允初惱羞氣急,猛地一腳就踹了疇昔:“五哥你還敢說?!找死嗎?!能閉嘴嗎?!”

柳雲懿也點了點頭:“說不定就如你說的那樣,我真就是柳家的遺子。”說著,便牽著阿嬰往破敗的宅院裡走去:“不過我的出身到底如何,也要親眼看上一看才知分曉!”

柳雲懿身子一顫,隨即咬牙道:“少胡說,這……這世上哪來的甚麼不潔淨的東西!”

趙祈擺了擺手:“這你無需多管,儘管帶我去見那頭牌便可!”

“給我等等!”趙允初想起一事,趕快叫住老鴇:“你把我賣身契拿來!”

“哈哈哈哈,還不讓人說了,哈哈哈哈!”

阿嬰一愣,恍然大悟道:“莫非你就是柳家的遺子?對啊,你姓柳啊!”阿嬰越想越感覺是這麼回事。

那年端五時節,正巧柳侍郎夫人分娩期近,因而春嬸兒便趕快去尋了產婆過來接生。侍郎夫人在房內出產,柳侍郎則在產房外急得不住的來回踱步,等著產婆的動靜。

柳雲懿呆住了,又問道:“那……十八年前的阿誰孩子是如何回事?”

國色天香樓裡老鴇等人現在也是驚魂不決。

約大半個時候疇昔,跟著啪啪兩聲響起,一陣清脆的哭泣在侍郎府邸響起。柳侍郎一聽嬰兒的哭泣立時便突入了產房,此時產婆正以綢布抱著一渾身沾滿汙血的嬰孩,一見柳侍郎出去,便滿麵憂色朝柳侍郎恭賀道:“恭喜大人,夫人給大人添了一名公子啊!”

而就在趙允初咬牙切齒,矢語發誓時,柳雲懿也阿嬰卻已行至開封城內一處偏僻的宅院裡。

說著,他叮囑身邊的侍衛親軍道:“本日之事,統統人不準流露半個字,不然,你們該當曉得甚麼結果!”

趙祈眼睛一眯,雙眸寒光閃過:“有舊?看來你這國色天香樓是不想開了!你可知他乃是八……”

“誒誒,好好好!”老鴇唯唯諾諾,麵前這幾人的模樣一看便知本身怕是惹不起,直接喚來一大茶壺去把賣身契給拿了過來。

春嬸兒細心看了看那玉佩,半響卻搖了點頭:“從未見過。”

老鴇半生混跡脂粉客當中,彆的不好說,情麵油滑已是練得極其老辣,為人也算懂識識相。

確信這國色天香樓裡的人都嚇破了膽,不敢胡亂嚼舌根後,趙允初這才換上了一身新衣裳,與趙祈、靈芸一同分開了國色天香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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